片刻之后,吴映莲主动开口:“说说你的计划吧。”
“距离放寒假还有一个月左右,我打算先用手头的毒龙藤炼点药,放假回到村里后,再让娟姐试着修习《水寒》。”
“《水寒》?”
吴姑姑闻言秀眉微挑,有些意外:“你说的是那套至至的功法?”
“应该是吧。”
“好小子,《水寒》居然在你手里?看不出来你还深藏不啊……”
吴映莲笑道,只是好像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
陈大石多机灵的人?立马便看出姑姑在忌讳什么,他马上接口:“《水寒》笈我放在行医箱里呢,姑姑你要不要看看?”
“可以吗?”
吴映莲心动了,《水寒》名气很大,早在修习家功法之前就听说过这套功法的名字。
这是一套号称最适合子修习的功法,事实上,当年若非遍寻不到《水寒》,学的也不会是现在这套功法。
但就算如今已不可能改修,看一看《水寒》功法于而言也大有补益,就如之前韩丽所想,多看看一些功法,至可以互相印证。
只是对于功法的保,大多数势力都极为看重,毕竟一套顶尖的功法,有时候意味的就是一个大家族,一个大势力的崛起。
因此在这个问题上,几乎没有人会不重视,窥探他人功法自然也就了绝对的忌,一个弄不好甚至可能不死不休。
所以陈大石提到《水寒》笈之时,吴映莲虽然心痒难耐,却还是言又止,并没有直言说借来一观。
但显然没想到,陈大石对此并不如何在意。
看出姑姑对笈心动,他哈哈一笑:“姑,咱俩谁跟谁啊?哪有什么不可以?等会啊。”
话说着他拉过行医箱,手已探了进去,练打开暗格,而后脸一变,僵在那里。
“怎么了?”
吴映莲发现况不太对,赶问道。
“姑,昨晚我睡着之后,还有人来过没?”
“没有啊。”
“笈不见了。”
“什么?”
吴映莲瞪大眼睛,但马上又出猜疑之:“你该不会是答应我之后又反悔了?故意装的?”
陈大石苦笑:“姑,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你好好看看我的脸,上面明明刻着‘真诚’两个字好不好?”
他里开着玩笑,脑子却没停下,正仔细思索着笈为何会失去踪影。
见他很认真,吴映莲也严肃起来:“笈真的不见了?你确定原来就放在行医箱里?”
“对啊,原本是藏在莲花山里的,不过我出来之前带了两本比较重要的,就放在这个暗格中,之后一直没打开。”
“这么说,你连笈什么时候丢的都无法确认了?”
吴姑姑秀眉皱:“你离开莲花村之后,行医箱大部分时间都放在我那,看来我是嫌疑最大的一个……”
“姑,你想哪去了?我没怀疑你。”
陈大石强撑着坐稳子:“行医箱的暗格很隐,而且如果没有独门手法就只能暴力破开,但我刚刚检查过了,箱子完好无损,那就只有两个可能。”
“哪两个可能?”
“一个是我小姨出现过,取走了笈;另一个,是我自己打开过暗格,只是我忘了……”
“这种事也能忘?”
吴映莲再次瞪圆眼睛,如果是前者也就罢了,倘若是后者,就算眼下陈大石是个病号,也想揍这小子一顿。
那可是《水寒》笈,这都能弄丢?关键是弄丢之后还给忘了,你逗我玩呢?
陈大石无奈挠头:“正常况下自然不会忘,但假如我发高烧,烧糊涂了呢?”
“你几时发过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