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当牛做马’，真要做到这一点，意味着你会一直陪在他身边，那是惩罚还是福利？
再就是，牛马不只会干活，还可以驮人。
一想到有匹叫韩丽的马儿，驮着某个手持黑拐杖的小混蛋，吴姑姑便满心不舒服，总觉得马儿是处心积虑跟她抢汉子。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想多了，但是没办法，情绪到了，很难不瞎想。
顿了顿，吴映莲接着道：“韩丽，等你们学校放寒假，你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魔鬼营。”
吴姑姑答。
她话音方落，陈大石已经嘿嘿一笑，接口道：“那可是个好地方，你自求多福吧。”
这话一听就知道那不会是个好地方，韩丽心里也打了个突，正考虑着要不要拒绝，拒绝的话吴姑姑会不会动粗，却听杨娟开口道：
“那是个训练营吧？到时候能带上我吗？”
“娟姐，你……”
陈大石叫道，话未说完却被杨娟打断：“大石，不用劝我，我知道我留在这只会成为你的累赘，虽然就算去一趟魔鬼营也改变不了这一点，甚至这辈子永远都改变不了这一点……”
话说到这里，她深深看了韩丽一眼，意思很明显：她可能一辈子成为陈大石的累赘，便是因为毒龙藤被这丫头吃掉。
看完这一眼，杨娟接着道：“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自己能够强一些，因为我强一分，你就能少一分负担，再说了，我可是你第一个求婚的女人，总不能被其他人落下太多，对吧？”
杨娟最后像是开了个玩笑，但话里不无刺激韩丽的意思。
她态度如此坚决，陈大石也知道说服不了她，只能转移话题，想聊些轻松点的，以缓和气氛。
他哈哈一笑道：“那你们回家过年吗？”
“不了，我一个寡妇，家里又没人，回什么家。”
杨娟有些落寞。
当下陈大石就想反手扇自己两记耳光，明明那么多轻松的话题，他怎么偏偏提到回家过年？
对于大多数寡妇而言，家里绝不会是个美好的地方。
当然，对杨娟来说，十一楼那个‘家’应该是个例外，因为那是她跟某人共同的家。
只是某人多半是要回莲花村过年的，到时候又不会住这，她回到家里一样也是空荡荡，回来干吗？还不如留在魔鬼营热闹些。
但杨娟好不容易才稍稍解开心结，陈大石可不想她再次钻牛角尖。
否则的话，回头她多半又会觉得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走到哪克到哪，但凡跟她接近的男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因此他立时表现得愤愤然：“娟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家里没人？你要是答应我的求婚，你就是我未婚妻，就算你不答应，那也还是我姐，不一样都是家人？哪没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