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健闻言黑脸:“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嘿嘿,话说回来,你还不如让花师兄现在就进来看个真切呢,否则以他的子,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多半会有事没事总瞄你……”
陈大石笑笑接着道:“你自己想想,以后你可是要住在这的,大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个男人盯着你看,你又不喜欢男人,心里能不别扭吗?”
这话让鲁健下意识一联想,而后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真要是天天那样,那又岂只是别扭?简直就是恶心、瘆人。
衡量再三,他有了决定,随即道:“花彬,方便进来一下吗?”
“方便,方便……”
花彬应声,他有什么不方便的?他担心的是‘银发’不方便,但既然是人家主动要求,他自然求之不得。
进屋之后,花彬先是关上门,而后才抱着朝圣的心态,转头往鲁健床位的方向看,同时做好控制不住鼻的准备。
此时那道银发‘倩’影就坐在床沿,一直不离的长袍已解开,着上半,坐着椅的陈大石正在往他上抹药膏。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鲁健出来的上半几乎看不到一寸正常肤,所见之全是一道道丑陋伤疤。
当下花彬哪里还顾得上流鼻?他僵直当场,张大,一脸震惊,原来这就是那个可爱的‘银发’长袍底下的真实体,他到底历了什么?
好一会过去,花彬才想起是用来说话的,但他一开口,说话却结起来:“你,你……”
“如你所见,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
鲁健见他如此震惊,无奈苦笑:“现在不会再好奇,为什么我连睡觉都穿着长袍了吧?”
看到他那无奈的笑容,花彬心深突然冒出一怒火,他道:“谁把你伤这样的?”
他如此可爱,把他体伤这样的家伙,得有多丧心病狂?
“嗯,花师兄,你指的是这些伤吗?”
陈大石闻言却是接口:“不用猜了,我弄的。”
“啊?”
花彬再次傻眼:“你,你……为什么?”
鲁健笑着解释:“不要误会,大石是在给我治病呢,之前我上几乎全是腐,不切除的话你现在可见不着我。”
是这样的吗?
花彬神缓和下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呆立原地,心中对于自己之前窥鲁健的念头深懊悔,同时也被鲁健患重病却坚强活着的勇气所染,竟冒出一个要永远保护他的念头。
当然,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会这么想,主要是因为‘银发’太可爱。
换是个抠脚大汉,哪怕上疤痕再多十倍,他最多也就是同,绝不可能产生‘保护’这种奇怪的绪。
而后花彬便守在边上,亲眼看着陈大石帮鲁健抹完药膏,缠上纱布跟绷带,最后穿上长袍,又化为令人心动的‘银发’。
这时陈大石也开口道:“喂,你们俩听够了没?要不要跟花师兄一样,也进来看看?”
话刚出口,门外一阵飞狗跳,接着便没了动静。
鲁健因而失笑,把花彬又给笑失神了。
随即花彬又想到,自己之前跟刚刚外头的韩丽跟唐糖没啥两样,都是好奇之下想着一探究竟,当下又尴尬了。
三人开门出来,看到唐、韩二站得远远的,好像正聊着什么,两副一本正的模样。
但一想到这俩妞片刻之前还趴在门口听,谁都能猜得到,们的一本正是假正。
这时二师姐方蓝刚好回来,见到陈大石坐着椅,眉头一皱:“你伤了?谁干的?”
“一对不讲理的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