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歉?你有病吧?”
矮个妇瞪眼怒喝。
陈大石呵呵一笑:“我没病,有病的是你们。”
“小子,你还没完了?”
二只道这小子在诅咒们,顿时大怒,差点就要动手挠人。
陈大石神未变,他转头对着高个妇:“我问你,你最近每天早上六点钟是不是都会肚子疼?”
“还有你。”陈大石话说着又转头对着矮个妇:“你右边口是不是长了个块,用力一按便半发麻?”
二闻言脸大变,齐齐惊呼:“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神医啊。”
陈大石松开们,站在那里一副高人模样。
围观众人不知这是他们医神一脉的惯例,听他自称神医,不由大笑,只有那两名妇完全笑不出来,反而脸煞白,一左一右拉着陈大石:
“小兄弟,刚刚是姐姐不对,你是神医,一定能帮姐姐治好这病对不对?”
“对对,因为口的块,姐姐这两天都没心思想男人了,你可得帮帮姐姐啊。”
陈大石闻言一脸无奈:“两位姐姐,不是我不肯帮你们,但韩丽是我朋友,你们这样对我朋友,我也很为难啊。”
“明白,明白,小兄弟你等等,我们马上就跟你朋友道歉。”
二说着挤出笑脸跑进店,找到韩丽拍了好一通马屁,那谄的脸让陈大石都有些傻眼。
不管这两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但终归还是道歉了。
陈大石也没为难们,等到们出来也就道:“你那肚子痛主要是恩爱过多,休息一段时间就好;口长块的姐姐,记得让你男朋友帮忙多按,多则一月,则半月,块自会消散。”
“不用吃药吗?”
二听得微愕,就这么简单?
陈大石摇头:“一点小病而已,吃什么药?听我的没错,治不好你们大可到莲花村找我算账。”
他之所以如此笃定,自然是对自己的医术有着十足的信心。
二还要再说什么,不远却有人放声急喊:“神医,神医,救命啊,快救救我男人……”
二十多米外,一名四十来岁的大婶坐在地上边哭边,怀里还抱着一名中年男子。
这二人都是汀百货大厦的搬运工,刚刚正好运东西过‘丽丽’,听到陈大石自称神医。
没想到才刚过去一会儿,男的便突然倒地不起、吐不止,的急之下,也顾不上神医是真是假,赶求救。
为医神传人,救死扶伤乃是天职,陈大石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一听到声音立马柱着盲人杖快步走过去。
韩丽也顾不得害,跑上去搀扶着他。
人命关天,围观党们平时再怎么喜欢热闹,这会也齐齐让出一条道来。
不过片刻,陈大石已来到吐男子前,一探手抓住其脉门,另一手也松开拐杖,落到男子额上,接着又按在他腹之间,随即眉头一皱。
那大婶见他如此神,越发张:“神医,我男人这是怎么了?”
“他三天前是不是撞到过腹部?后来还喝了不凉水?”
陈大石凝神问道。
大婶闻言大意外:“你,你怎么知道?”
“哼,你们怎么搞的?体不舒服就得赶去看医生,再这么强撑,小命都得搭进去。”
陈大石语气不善,他最看不惯病人不将自己的命当回事。
大婶大哭:“我不知道他体不舒服啊,这个杀千刀的,为了给儿子凑钱娶媳妇,肯定是强忍着不舍得花钱,难怪这几天他动不动就要歇歇,我还以为不要……”
陈大石也没再多言,他一把撕开男人上,又在自己的盲人杖手柄索了几下,从中出三三寸长的金针,毫不犹豫扎男子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