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先答应我,只要我说了,就饶我一命。”
听到陈大石这么一问,卫大志觉得自己抓住一丝活命的契机,赶道。
陈大石闻言冷笑:“我们本来也没打算要你的命啊。”
此言一出,卫大志面如死灰,他刚刚也听到了,人家压没想干掉他,只是要他生不如死。
自知难有幸理,卫大志咬了咬牙,改口道:“我不指你们肯放过我,只求一个痛快。”
“卫大主任,你觉得自己眼下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不肯说没关系,我自会打到你说。”
陈大石毫不动容。
听到陈大石这么说,又想到刚才那两所带来的痛楚,卫大志心有余悸,他知道自己绝对撑不下去,哪里还敢卖关子?
“许洪水从枣树上摔下来可不是意外,最初他会上树,是为了守夜,防止半夜有人翻墙。”
卫大志话说着还看了杨娟一眼,那些人之想所以翻墙,正是因为许家有个年轻貌的新晋寡妇。
他接着道:“杨娟应该也知道,当时许洪水确实赶跑了不人,还有几个翻墙进去的,被他打得头破流。”
“那个时候你也在场吧?”
陈大石冷哼道,这并不难猜,如果卫大志不是对杨娟贼心不死,一直盯着许家,又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嘿,我可不是那些愣头青,没那么笨,那会我也在,但没靠近,只是在远观。”
卫大志有些自得,但马上便反应过来,自己如今的境,可没资格得意,只能收敛心神,继续道:“许洪水赶跑好几拨人之后,有天晚上,我巧听到那些家伙在商量着怎么把许洪水搞臭……”
这件事实施起来并不难,毕竟那会儿许家只剩下孤男寡,稍微添点油加点醋,将节奏带起来,那么不管是真是假,许家老头灰在大家看来都会是事实。
对于这类八卦,民众向来最兴趣,他们才不管真相如何,反正聊着开心就是。
听到自己灰的流言,许洪水肺都快气炸了,他想要避嫌,远离杨娟,远离这个家,却又担心自己离开之后,之前那些爬墙的家伙会越发肆无忌惮。
那段时间,他真真切切是进退两难,心烦之下,没去找卫大志喝酒。
说起来许洪水跟卫大志原本并没有多好,但当时好些人都在传他跟自家儿媳妇的八卦,只有卫主任摆出一副仗义的姿态,许洪水自然也就下意识跟这位治保主任亲近起来。
不久后,有一天二人在卫家喝酒喝得正欢,刚好金香兰的几个好姐妹过来串门,一群娘们叽叽喳喳聊着聊着便说到了许洪水跟杨娟。
那会儿,许洪水借着酒劲就要翻脸,谁知还没开口呢,那些婆娘又七八舌劝起了他。
劝他干脆放开手脚假戏真做,毕竟他老伴早逝,仅有的两个儿子也都没了,再不想想办法播个种啥的,许家非得真个绝后不可。
那一天,许洪水虽然没表态,但那群妇人的话却着着实实让他有了些想法。
他是许家人,杨娟则是许家的媳妇,虽然二人之间差着辈分,但如果能够为许家留个种,就算于礼不合,也不是就一定不可为之。
想是这么想,但他许洪水又如何放得下老脸,跟儿媳妇开这个口?
日子便这么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由于心里有事,许洪水日渐消瘦,酒也越喝越多。
那天晚上,他喝了些酒,半夜起来后照例爬到院子里的枣树上,想看看有没有不长眼的趴在墙外伺机而动。
结果刚上树不久,浴室的灯便亮了,看着那正对着他,又敞开着的浴室窗户,许老汉一颗心顿时火热起来。
他想着,假如此时自己闯进浴室,杨娟会不会喊?会不会反抗?要是不会,那,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