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石当然不会一点意见都没有,只是程玲玲连着两个道歉,让他都不好再追究什么,只能哼哼道:“我突然发现,芳芳比你可爱多了。”
“我也这么觉得。”
程玲玲闻言俏脸之上出几许苦笑。
知道陈大石在讽刺心机太重,对此也很无奈。
想自小父母双亡,三岁开始便寄宿在舅舅家里,七岁那年意外发现舅舅舅妈很可能跟父母的死有关,目的是侵占家家产。
自那时起,程玲玲便慢慢学会为人事多留个心眼,多留条退路。
很清楚,自己年力薄、孤立无援,一旦行差踏差,下场便是万劫不复,又岂能不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熬到十八岁,接手了父亲的公司,程玲玲方才有机会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也终于看到翻的希。
可从小养的习惯,已让很难再轻易相信人。
要说能够让完全相信的人,赵芳能算一个,至于陈大石,却还远远达不到标准。
在这个前提下,总会下意识搞点小动作,以求获得对局势的掌控。
但很显然,陈大石并不喜欢玩这套小把戏。
程玲玲清楚这一点,也没去掩饰,甚至觉得这是个契机……既然陈大石已知道并不是个傻白甜,那自己干脆换个方式跟他相。
至于要换个什么方式,也不打算太伤脑筋,随着自己的子来就是。
心中有了决定,又觉到陈大石一双大手落在自己背之上,正不停推拿着,程玲玲俏脸微红,轻轻一笑问道:“要不要我脱掉?”
“用不着。”
陈大石答。
程玲玲轻笑:“我不介意的哦。”
“我介意。”
陈大石再答。
“哦。”
程玲玲并不失,反而又笑道:“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开口就是。”
这话是在告诉陈大石,要我怎么做你尽管说,我会很配合,很听话,哪怕你的要求过分点。
可陈大石会乱提要求吗?
他不敢。
这会儿门口还守着个手持利的彪悍娘们呢,他估计自己要是动作稍微敏些,那娘们都会冲进来动武,更别说提什么非分要求了。
当然,就算赵芳不在,他陈神医医者仁心,治病为重,自然也,也,也就却之不恭了。
总而言之,当下陈大石并没有多想,他按部就班给程玲玲推拿着,中间辅以针灸之术,在其背道轻轻扎下几支金针。
随着金针扎下,程玲玲觉寒意消减大半,明白自己的病大有好转,心中略略松了口气。
此时陈大石却突然道:“你绪不太稳定。”
“啊?”
程玲玲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你心机那么重,按理说应该不太容易到刺激才对。”
陈大石继续道:“可刚才人家一句‘有爹妈生没父母养’就让你发病,如果真这么容易影响,我很怀疑,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程玲玲闻言脸大变,是啊,年纪虽轻,可在业向来以沉稳出名,没道理会因为一句话出现那么大的心理波动啊。
更令错愕的是,事发生之后,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陈大石点明才反应过来。
这种疏忽,平时是绝不可能会发生在上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程玲玲哪敢不在意。
寻思着,到底是这几天的乡村生活让自己太过放松?还是治疗期间,自己心到某种影响,以至于变得迟钝起来?
到掌下娇躯微微颤抖,陈大石知道程玲玲心很是不淡定,使得体玄之气又开始蠢蠢动,如果不做点什么,再过一会多半还得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