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程玲玲不住娇躯轻颤,脑海里一片空白。
此时,陈大石也醒转过来。
睡梦中的陈大石其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觉有些舒服,却也有些不习惯,这才醒了过来。
自己竟然被吻了,他吃了一惊,下意识半撑起子往后,口中问道:“你干吗呀?”
“我,我……”
程玲玲‘我’不出个所以然,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
好在反应极快,脑筋一转已想到借口,立马接着道:“你不是想知道你的体会不会对我的病造影响吗?一次试不出来,咱们可以再试第二次呀。”
“所以你现在是想怎样?强吻我吗?陈大石作小媳妇欺负状。
他当然是闹着玩,可见他如此,程玲玲却越发兴致盈然,干脆脱了鞋子爬上床,嘿嘿笑着朝他近。
陈大石因而微愣,啥况,还真打算来啊?以程玲玲的子,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吗?你丫该不会是赵芳假扮的吧?
不过回想起天未亮时,二人之间那一次亲接触,他又觉得好像不用意外。
要知道那次虽然是他开的头,但后面可一直都是这姑娘比较主动,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瘾了?
想到这里,陈大石略有所悟,心道自己之前的猜想恐怕是正确的。
程玲玲之所以会一反常态,绝不可能是出于一见钟,更可能是体玄之气到他体的影响。
为了进一步证明这一点,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做出某种牺牲。
因此表面上看着虽然还很抗拒,但实际却半推半就,一副逃不脱程玲玲魔爪的样子,很快便节节失守。
按照惯例,此时陈大石应该反手抓床单,并且给他一个特写镜头才是。
奈何程玲玲本就没打算罢休,这姑娘不只动,还又一次动上手。
陈大石猝不及防,挨了两手才反应过来,心不由生出权利被剥夺的觉……上手这种事,一般不应该都由男生来吗?你把我应该做的都做了,我做什么?其实如果到深,他倒不介意任由方自由作。
可就如之前所说,他俩认识没几天,哪有多深的?陈大石可不是随便的人,既然猜到程玲玲之所以如此反常,主要是到玄之气的影响,又怎么可能会趁人之危?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眼下的况就像是被下了药,不由己。
为此,挨了两下之后,陈大石立时抓住程玲玲双手,不让再继续胡来。
但他还是想简单了,与上一次被他压住相比,这次换程玲玲在上面,扭动起来也就更加方便。
再者,陈大石凌晨时分为了跟赵芳过招,故意没穿多服,之后倒头便睡,直到刚刚被程玲玲弄醒。
也就是说,赵芳离开时他上穿多,现在的他就穿多,一件不多,一件不。
如此状态的他,搭配上胡乱扭动的,何异于干柴上烈火?陈大石很快便意识到这一点,当下暗暗苦。
早知如此,他才不会去找程玲玲做什么尝试,这下好了,要想不枪走火,全得看他意志力有多坚定。
这事说起来简单,可做为一个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的男子,在人儿主动投怀送抱的况下,想要做到悬崖勒马谈何容易?就算是为医神传人,对人体的了解远超常人,陈大石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克制得了多长时间。
为了避免事一发不可收拾,他当机立断,便将程玲玲从上掀翻开去。
程玲玲折腾得正欢呢,突然被掀翻,不由惊出声。
屋外,赵芳闻声长叹,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接着又想到,玲玲好像还是被自己推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