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红想说的当然是‘他得到’,可这话一个姑娘家实在说不出口啊。
其实这句话刚才已说过,不过那会他还没抱上床呢。
像这种的事,在发生之前,为了面子,孩子总会比较,但当发生之后,却往往难以启齿。
不过说不出口,不等于陈大石也说不出口,只听陈神医冷哼出声:“你是想说我你吧?哼,你当我想啊?那是治病,听明白没?要不是为了治病,你当我喜欢你啊?”
“你,你混蛋!”
钱小红闻声忍不住掀开被单,冒出头来,怒骂道。
你也了,抱也抱了,现在说你不喜欢?
周荷花此时也说了句公道话:“小红,大石抱你上床也是看你躺在地上不方便,你就不能讲讲理?”
钱小红还想回,但也明白嫂子说的没错,可心里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当下泪水又下来了。
周荷花见状不由心软,坐到床上帮小姑子了泪水:“好了,不哭不哭,你刚刚伤到腰,心不好,嫂子不该说你的。”
“呜呜呜,嫂子,我也知道自己没理,可你是我嫂子,能不能不要胳膊往外拐,总替这臭流氓说话啊?”
钱小红边泣边道。
这让周荷花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行行行,不替他说话,不替他说话,我是站在我们家小红这边,大石这小子要是敢不尽心帮你治伤,就罚他在咱们家洗一个月碗。”
“哼,你还是在帮他……”
钱小红收起泪水,却还嘟着小。
罚这小子在们家洗一个月碗?那每次洗碗之前,是不是都要先吃饭呀?这分明是打算请他吃一个月的饭。
当然,眼下在意的并非这个,而是一个借坡下驴的机会,如今嫂子都说向着了,可不能不识好歹再胡搅蛮缠下去。
姑嫂二人说话的时间里,陈大石已从他的盲人杖里取出金针,人也爬到床上。
“你,你要干吗?”
见他上床,钱小红又慌神了。
“扎针。”
陈大石答。
“能不能不扎呀?”
钱小红俏脸有些白。
“小红,扎针好的快。”
周荷花在一旁补充:“嫂子就是因为怕扎针,腰伤好的才慢,大石说,靠推拿要十来天才能痊愈呢。”
“啊?嫂子你也没扎针吗?那我也不扎了。”
钱小红急急道。
周荷花一愣:“不扎针好的慢啊。”
“慢就慢吧,正好跟嫂子同病相怜,这几天就留在家里多陪陪嫂子好了。”
钱小红有种松了口气的觉,完了又瞪了陈大石一眼:“喂,我可不是怕扎针啊,我是为了陪我嫂子。”
行,你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
陈大石也没反驳,只是耸耸肩当回应,随手收起金针,人却没下床,还拍了拍床垫道:“翻个。”
“干什么?”
钱小红一愣。
“推拿,给你治腰伤。”
陈大石没好气的道:“还是你打算我给你按前面?”
“你还想按前面?流氓!”
钱小红骂道,不过还是努力撑着想要翻转。
周荷花使使劲帮了一把,同时也有些好奇:“大石,按前面也能治腰伤吗?”
钱小红刚刚翻转趴着,闻言很有意见:嫂子,你那期待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此时陈大石也开口解释:“大多数推拿手法都没办法做到推拿前面治腰伤,但我们医神一脉独有的推拿手法却可以做到这一点。”
“你直接说你们可以名正言顺吃病人豆腐得了,臭流氓!”
钱小红又是骂道。
刚一骂完,陈大石已出手按住后脑勺:“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再,信不信我用金针给你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