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怎么了?才分开一会,你就又想我了?”
韩丽不失时机麻一句,特喜欢这种觉。
陈大石闻言随口应付:“是啊是啊,想你了,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这么急呀?”
“是啊,猴急猴急的。”
“到底什么事呀?”
“想你呗。”
二人平时相的时候,口头上向来不麻,因此陈大石也是张就来,丝毫不带虚的。
韩丽却不是总会吃他这一套:“来,我还不知道你?说吧,到底什么事?”
“那只玉猪,我想……”
“你想要回去?”
韩丽不乐意了:“不是说好借我玩两天吗?小气鬼。”
陈大石:“不是,那玉猪有点特别,不太适合你戴在上。”
“又想玩忽悠了是吧?以为我还会上当吗?什么不适合我戴?我偏要戴……挂电话了啊。”
韩丽话说完还真把电话给挂了。
陈大石无奈苦笑,心道我要是告诉你,我可以通过玉猪瞧见你,看你还敢不敢往上戴?
而他才刚想到这里,玉猪传回来的画面就又有了变化,似乎是韩丽找了红绳,将玉猪串起来戴在脖上。
接着,陈大石也认出来,此时韩丽正在‘丽丽’的洗手间里,看捧着的服,多半是准备洗澡。
判断出这一点,陈大石急急挂断了正在拨给韩丽的电话。
这会他如果打电话过去,岂不是会耽误韩丽洗澡?
那种明知人将要浴,却偏偏打电话过去打扰的人,陈大石向来深恶痛绝,自然不会选择为那种自己讨厌的人。
也许有人会觉得,他是打算借玉猪的眼睛做点猥琐的事。
如果你真这么想,那就是错估了陈神医的品行。
此时他想到的,单纯是韩丽一夜没睡,肯定累得不轻,这会理应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再的睡上一觉……是的,只是这样,不管你们信是不信,陈神医自己是坚信的。
随即他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玉猪看着像是个吊坠,韩丽也确实已将它拿绳子串起来挂在脖上,问题在于,洗澡时,是会继续戴着呢?还是先摘下来?
那是戴着洗好呢?还是不戴洗好呢?
对此陈大石保留意见,眼下他在意的是,玉猪沾到水啊,沐浴啊之类的东西后会不会坏掉。
毕竟这东西是医神一脉的先辈传下来的,好歹算是个古董,功能也特殊,弄坏了多可惜。
至于期间玉猪可能传回来的某些好风景,那都是次要的。
半晌之后,陈大石确认了:韩丽打算跟玉猪共浴。
当下他正襟危坐,面向朝阳,在阳的照下,神肃然,完全是一副朝圣者的姿态。
几乎同时,他从镜子里看到韩丽拿起手机,接着,他的手机也响了。
这让陈大石有些郁闷,韩丽啊韩丽,你要洗澡就专专心心好好洗澡,打什么电话啊?
不就是想借走玉猪玩几天么?拿去拿去,同学一场,你又曾是我的病人,在我的双掌之下历了无数次推拿,我对谁小气也不能对你小气不是?
为了让这丫头尽快专心,他电话接的超快:“丽丽啊,找我干吗?还不快去洗澡?”
话刚说完,陈大石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由干咳两声,心道:韩丽要是追问他为何知道要洗澡,自己该如何圆这个谎?
结果他话一出口,电话那头便传来冷笑声:“丽丽洗澡?好啊,你小子果然没安好心!”
“呃,小姨?怎么是你?”
陈大石大惊,敢韩丽拿手机的时候,小姨正好打电话进来,自己心急之下竟闹了个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