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冯筱晴表情一怔，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没拿住。
“我是说，在你们公司，他不是你教官吗？他有没有欺负你？”
“原来是说这个！”冯筱晴暗暗嘀咕了一句，随后摇头：“没有，他，他被开除了。”
“开除？”姚冰抬头哑然：“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啊，好像是得罪了什么副经理，然后被开除了，从明天起，他就不需要去上班了，我现在还在发愁，也不知道谁带他的班……”
“报应啊。”
“……”冯筱晴一脑门黑线。
“恶有恶报，活该他倒霉，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只是开除，便宜他了。不过我相信，早晚有一天，这家伙一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姚冰轻哼了一声。
“冰冰。”放好咖啡杯，姚冰低声道：“其实，有的时候，杀人的动机很重要。”
“什么意思？”姚冰一下子没太明白冯筱晴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听起来，好像冯筱晴要帮叶枫说话。
“我的意思是，他不是职业杀手。”
“他跟你说的？”
“这……嗯！那个，是我旁敲侧击问出来的，其实事情不是咱们以前想象的那样，七年前，叶枫只有十四岁……当时他打伤了韩虎的表侄儿，之后他想跑路，可是，韩虎当时兄弟很多，加上叶枫又是小孩，所以没跑出中海市就被韩虎给抓住了，当时韩虎要杀他，韩虎叫人把他打晕，丢进海里，后面要不是有人救了叶枫，估计他早就死七年了，他这次杀韩虎，只是报当年的仇，跟七爷没关系。”
“这都是他跟你说的？你确定他不是骗你？”
“不，不能吧？”
“男人的嘴，信不过，而且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刑警，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不管他有没有苦衷，杀人都是犯法的，这点没办法辩解吧？还有，即便他不是帮七爷做事，就凭他那个杀人的手段，就足以说明，他以前干过职业杀手，或者说他杀过很多人，练就了一身杀人的好本领。”
“……随后，他两次进入警局的接俭室，第一次盗取韩虎的账本，虽然后来他把账本放在了韩虎的尸体旁边，可做过的事情，不是物归原主就可以擦干净的，更何况他还杀了人……第二次更狠，进入市局，打伤了人，毁坏了监控器，销毁了他自己的证据，这是挑战警方你知道吗？就算他没杀人，可凭他做的这几件事，随便一件，足够他喝一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