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离开的时候,把朵莱带过去和奻奻们玩,晚上三个小姑娘是一去睡着。
隔天,楚枫过去给乔二换药,顺便把朵莱送回去。
没想到在门口居然有人大放炮仗。
朵莱捂着耳朵,却雀跃着过去看。
放炮仗的人是西边的一户住户,之前差地把房产的居住权便宜卖给乔二。
“老林怎么想到放炮仗?这不年不节的。”
楚枫不解地问放炮仗的中年男人。
这个实际岁数不过是三十来岁,看上去却象五十岁的男人满脸兴奋地说:“这不是前段时间差点把房子卖掉吗?我就托南方的亲戚问了下,居然找个一个不错的工作,住也有了,我们准备搬走了……”
楚枫心说,这不是庆祝搬走,大致是庆祝乔二重伤吧?
“那房子呢?”
中年汉子咬牙说:“这不是刘说家里地方小,乔二起码要住上大半年吗,就一万六买下来了。”
楚枫是知道的,中年汉子之前被乔二威着,三间房只给六千块,简直比卖个草棚子还便宜,这回大致是刘把积蓄全拿出来,算是一种补偿了。
楚枫也没多话,拿出来一千块钱。
中年汉子涨红了脸死活不肯收。
楚枫塞给他:“乔二伤了,不能惊吓,这个炮仗还是别放了,到了南方给小孩吃好点喝好点,上个好学校,那才是真的。”
中年汉子这下自然是知道,人家都懂呢,他点点头,把剩下的两个大炮仗收了回去。
“大叔,为什么不放了啊?”朵莱拉着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索把炮仗送给了朵莱。
楚枫给乔二换药,还给他服食了一枚正骨丹。
乔二闭着眼,脸很难看。
出去,刘在一旁抹泪。
张大爷小声地说:“你哭什么啊、那些上门来骂的人又不是骂你,我说,这些人骂过了也就没事了,要是吃过大亏憋着不来骂的,指不定想着怎么报复呢,那才是防不胜防。”
楚枫对张大爷竖起了手指。
接着张大爷告诉楚枫,昨天骑警过来了,现在乔二是被严离开院子的,因为张大爷和刘都是当地的治安堡垒户,所以人家相信他们,就没把乔二带走。
不过乔二也是没了牙齿的老虎,等着被人骂,被人撵,说不定还有人上门讨债。
张大爷说道这里,还是忍不住气愤填膺,说乔二坑了刘一辈子了。
乔二算是幸运的,马胖子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批捕,判了十年,还没收财产,这辈子都没指了。
很快,茶场就有了消息,说是准备拍卖,拍卖所得偿还银行贷款,乡里街道里都不想沾上这个烫山芋。
“你说这个啊,那是我不对,我就是担心茶厂的事要黄啊。”
说起这个杜蓓蓓也只好干瞪眼。
因为这事还是杜蓓蓓的线消息,之前茶厂的事想简单了,马胖子没进去之前的合资方案虽然黄了,但是有人看中这套方案,买方也出现了,还是通过关系介绍来的。
人家和法院有关系,可以优先竞买。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自己建一个厂好了,茶源更不用愁了,附近有的是产业产地。”
对啊,杜蓓蓓也觉得自己走牛角尖了。
“我们是不是该先说好分配份啊?”
杜蓓蓓摇摇头:“我没钱,算我两份好了?不过运营总监是我的,年薪十万起数。”
一个小茶厂要什么运营总监啊,顶多就是一个销售部长。年薪嘛……
杜蓓蓓死活不答应,这是杠杠,至于原因,杜蓓蓓不说。
楚枫并不想参与茶场,不过他的钱拿不回来,自然就算作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