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杜蓓蓓的,楚枫只好顺着说:“你做的花茶当然没有问题,现在的关键是大规模生产的话,工艺上能不能达到你手工做的。”
这下子杜蓓蓓也服气了。
看到其他合作伙伴都沉默不语,杜蓓蓓也不舒服,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楚枫说的全对。
不过杜蓓蓓可不是软弱的小丫头,一点点挫折都不能接,哼了一声:“我总会想到办法的!”
接下去几天杜蓓蓓连后面都不来了,一个人在门店里不知道搞什么。
夏凉也跑到外面了,人影也不见。
只有李秀月还待着,照顾秦岭东和秦勇。
两人的伤势不同,秦勇治疗了一个月了,已基本恢复活动能力,开始在温室里兜兜转,也不用何杰帮忙就能走了。
秦岭东则没多大进展,虽然已缓和了很多,营养跟上去,丹药吃着,药浴做着,体慢慢胖起来,可是却还是没有力气,走路还需要扶着,也不能多走。
叶天山的意见是要尽快找到五爪金龙,配出药来,否则拖下去人就没用了,即使治好,脊柱的伤也了永久的。
李秀月为此愁的头发都有白丝了。
期间刘过来送朵莱的时候,特意又谢了楚枫一回。
说乔二已差不多好了,只是需要静养,不过他请了骑警过来,专门向他们反映了很多事,对于这一带的治安,以及马胖子的罪名都有帮助。
最后乔二被判三缓二。
刘的心这下彻底落回肚子里。
乔二也安分了,不敢再干涉刘和张大爷的事,张大爷高兴得像个孩子似得,他提出来要和刘办个证,虽然刘还是没答应,不过两人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天,楚枫正给秦勇做最后一次治疗呢,隔壁的李秀月突然惊呼一声。
叶天山过去问什么况,却没说上话,李秀月就冲了出去。
“怎么回事?”
秦岭东连忙回答叶天山:“秀月家里的一位老亲找过来了,说是得了病,我们不住在家,老人家在门口等了三天,现在晕过去了。”
叶天山也赶追过去帮忙。
没过多久,李秀月和叶天山接过来一对老夫妇。
“这个不好意思啊,有点急事。”
叶天山示意跟着的人过来和楚枫介绍。
得病是一个老太太,形容枯槁,面青紫,好像时刻有倒下去的危险。
“怔忡?”
不愧为神医,叶天山心里赞叹不已,楚枫就看了一眼,居然可以直接说出。
“没错,这位老太太就是怔忡,而且是非常严重了。”
怔忡也是心悸的一种,指病人自觉心中悸动、惊惕不安、甚则不能自主的一种病证,一般多呈发作,每因志波动或劳累过度而发作,且常伴闷、气短、失眠、健忘、眩晕、耳鸣等症。病较轻者为惊悸,病较重者为怔忡。
楚枫有些不明白了,叶天山带人过来什么意思,总不是想让自己治吧?
“其实的病不是不能治,不过年纪太大,当地的医院不肯接收,你看……”
叶天山这么信任自己,楚枫也不想多说什么。
杜蓓蓓却看老太太沉默不说话,眉头皱,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拉着楚枫的手说:“楚枫,救救这位阿婆吧。”
“其实这两人也是药农,他们就是那对何首乌的主人,老爷子姓翁。”叶天山拉过楚枫说了句。
原来,翁老头采到何首乌之后,听说有个药王大赛,就想着过来卖个大价钱,能给老板治病,顺便找找秦岭东夫妇。
翁老头夫妇是北崮山区一个林场的元老,几乎一多半的林场职工都是他的徒子徒孙,连李秀月老爸都是老头招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