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走的时候,也叮嘱老托尼,不要让任何人下水玩耍,虽然水中的化骨水的分被稀释很多了,但是也是极为危险。
要知道,里面的魔酸的酸可是浓硫酸的十亿倍,这还在其次,主要是楚枫在水底养了一味药,蛊虫。
不过,现在大概已不能做蛊虫,应该蛊鲸了。
关于蛊虫,其实也算是偏方的一种,否则师傅这个游方郎中,也就不会有这个药方了,现在流传的蛊虫,大多都是害人的法、术之流。
而楚枫师傅手中掌握的则似乎是已失传的“药”一途,上面记载着:蛊毒不一,皆是变乱元气,多因饮食行之。与人为患。则蛊主吉利,所以小人因而造之。南方又有蜥蜴蛊、蜣螂蛊、马蝗蛊、金蚕蛊、草蛊、挑生蛊等毒,诸方大有主治之法,不能悉纪。
这些文字,楚枫已倒背如流,现在他不是要解除蛊毒,恰恰相反,他是要对老托尼下蛊。
人们想象中,所谓的以毒攻毒治疗办法,无非都是用蝎子毒、蛇毒、蜈蚣毒治疗人体麻痹、神迟滞或者阻断神的功能。
但是在师傅的教导中,这些都是小术,真正的术到了最后,就是变不可能为可能,万千崎岖小道,我总能找到一条上山的路,小道能走通,那就是大道。
而使用灵气和蛊虫这等级别,也算是到了大道的地步,这才是以毒攻毒,化万为所用,利济万的本。
一出托尼家的门,那辆有些孤单的小黄汽车还等在门口,不说别的,是这份对东方思怡的痴,这个罗家晋就值得楚枫好好的打一顿了。
“我要不要打他一顿啊?”楚枫嘿嘿一笑。
“我当时都没有撕凯特啊,那是教养!”不理楚枫恶意的笑,狠狠了一下楚枫的鼻子,东方思怡敲了敲甲壳虫的窗户。
门窗快速摇下,出一张打着哈欠的大,然后看到东方思怡后,立即出练的绅士表,罗家晋用双手快速在脸上了,赶走睡意,“漂亮的东方姑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不能告诉我。”
楚枫拉着东方思怡快速上了后座。
“他姓姑!”楚枫在后座不满的说到,拉着东方思怡的小手,懒洋洋的说到:“。”
东方思怡不放过占便宜的机会,把凑到楚枫的耳朵边上,小声的:“哎”了一句。
正在楚枫气的牙疼的时候,前座的罗家晋也喊了一声:“姑。”
楚枫敲了敲东方思怡的脑袋,“喊你呢,怎么不应呢?”
“人家是华裔,说不定懂这个,是逗我们玩呢?”
“姑,姑,姑!”前座一连番的发声。
“你快点吧,你家的小辈都着急了,肯定是找你有急事。”楚枫嘿嘿的坏笑着,前座的何杰笑的双肩搐,几乎要疯掉。
“别理他,逗你玩呢。”
“我知道,可是我就想听你和我说话。”罗家晋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往往意味着力量,这句话其实不管在哪里都很有说服力,尤其是把场面突然整尴尬的时候,尤其如此。
楚枫不乐意了,就想罗家晋,这怎么听着像是话,这不是赤的撬墙角吗,“东方思怡是我的老婆,未婚妻,ok,小子不要多想了。”
“反正还没上床,只要没上床,就有机会。”
“我去,小子,我发现你心中真的很龌龊啊,我们已真的上过床了。”
楚枫这句话有很多毒点,一说出来,被毒到的东方思怡已用手指头恶狠狠的抓住楚枫的腰,吃力的拧了两圈半。
那得多疼啊。
不过楚枫虽然很痛,但是功夫练得好,都练脸上了,就是不见脸上有什么表,似乎很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