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没有说,杜笠翀事实上就跟木乃伊是一样的。
古代理尸体无外乎三种做法,干式做法、湿式做法、填充式做法。
楚枫设计的这个疗法,就是干式做法的一种,只不过里面的药不同,想要达到的效果也不同罢了。
杜笠翀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作用,才导致他的表皮对阳过敏,而且这种过敏还是不可逆转,逐渐恶化的。
楚枫没有告诉杜笠翀,要是他不做治疗,一直任其恶化下去,最终就跟某位前人一样,怕风怕雨怕日晒,只能待在室,而且声音和线都会造影响,失眠盗汗,力不济,最终早死。
藏医的这种疗法有起可取之。
牦牛是一种强大的生,消化道和呼吸道都非常强悍,能够在非常恶劣的环境下生存,而且体型硕大,在进化竞争中于优势和强势地位,它其实是杂食动,粪便中分复杂。
藏医能够想到牦牛粪药,就是一个创举,事实上能够作为本药,牦牛粪就能治疗很多病症,也能够用来保存遗体。
楚枫利用了其药,配上一些其他药,就了专门治疗高原病,以及杜笠翀这样的分泌紊乱引发的怪病。
“包浆”之后的杜笠翀逐渐睡过去,与此同时,挂浆也慢慢干燥了。
远远看上去,杜笠翀就像一个人形的石膏胚。
这时候,袁兰熬不过小伙伴们的好奇心,逐次进来参观,起先还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后来觉杜笠翀没有知觉,也听不见了,各个都是胆大包天。
有的在他上画图案,有的用小刀刻“到此一游”,有的拍照发朋友圈,玩的不亦乐乎。
最好玩的是一个的,直接霸占了一,画了一个大象,于是纷纷被抢着合影。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楚枫哭笑不得,问袁兰。
袁兰的三角眼搐起来:“这下死定了,等老大脱壳而出,一定会被他打死的。”
说是这样说,其实袁兰也上去画了几笔的。
融这个团队,就必须有难同当,有坏事一起做,袁兰很明白这点。
既然其他小伙伴这样做了,他也这样做,就没病,至于杜笠翀……这时候,他就是大家的玩。
本不用在乎玩会怎么想,他们就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甚至玩出新高度来才好。
“真是闲的。”楚枫转去洗手。
这时候,秦梁月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
原本做好晚饭之后,大家就在等楚枫,不过楚枫说要做事,来不及,让大家先吃,秦大叔却让秦梁月先盛出来,吃完就给楚枫送过去。
秦梁月有点不愿,秦大叔就告诫,楚枫教了很多菜给,要有个态度,秦梁月这才噘着给送过来。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石膏人像”,还有一群大人在玩,秦梁月就不爽了,你倒玩的起劲,不过来吃饭,还害的我要来送饭。
“咦,这个是石膏模吗?难看死了!”
秦梁月就等着楚枫洗手,突然小姑娘看到一截东西,奇奇怪怪的,顺手拿筷子去敲了一下:“这是什么……怎么有点歪啊,不是我敲断了吧?”
说归说,还在敲。
杜笠翀的小伙伴们都觉得这个小姑娘太好玩了,都不动声,看会怎么做,怎么说,还有的在悄悄拍视频,准备当将来的笑料。
果然秦梁月敲了两下之后,满意地收手了:“嗯嗯,比死狗还,肯定不是我敲坏的。
“哈哈哈,老大比死狗还,太典了!”
“这段子,真心不错!”
一时间,那些人都笑歪了。
一个中年富婆把秦梁月搂过来用力亲了一口:“好萌的小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