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宿星身躯微微一颤，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与惊讶，只是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凡淡淡笑道：“你那香炉，是一种罕见的法器。”
张宿星心中愈发惊诧，只是一口咬定：“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
叶凡继续笑道：“所谓飘仙香，其实是由蛊虫炼制而成，看似能缓解许多大小疾病，实际上是通过透支生命力的肮脏方式做到的罢了。”
张宿星心中泛起惊涛骇浪，心想：“他竟然连这也知道？！”
但事到如今，他哪里敢认，只是咬牙道：“你乱说什么？是发疯了吧？！”
诸多老板也一脸懵，下意识地以为叶凡是不是傻了。
什么术法、法器、蛊虫啊？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精神病发作了吧？”他们无一不如是吐槽道。
叶凡胸有成竹，扫视了众人一眼：“诸位，试着按一按檀中穴，是不是有一股酸痛？”
众人半信半疑地试了试，顿时面露惊恐神色。
“怎么这么疼？！”他们纷纷惊声问道。
叶凡笑道：“你们再照照镜子，看自己白头发是不是多了许多？皱纹是不是深了许多？”
众人忙照镜子，更是惊骇不已。
他们七嘴八舌地道：“真的！我怎么多了这么多白头发？！”
“皱纹深了好多！”
“天啊，我牙齿松了！怎么突然间变老了这么多？！”
叶凡解释道：“这就是飘仙香的副作用了，它会从本质上减损你们的生命力。”
张宿星心中骇然：“你......你胡说什么！”
叶凡漫不经心地笑道：“我说的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张宿星心中一突，一咬牙一挥手，呼啦一声，那香炉腾空而起，带着滚滚黑烟扑向叶凡！
黑烟浓重，宛若炼钢厂烟囱上排出的那般，带着刺鼻气味和阴寒气息，从众人头顶掠过，声势浩大地扑向叶凡！
叶凡微微一笑：“终于忍不住了？”
他右手张开，随手一抓，轻而易举地将香炉抓于手中。
香炉黑烟散去，叶凡随手一捏，咔擦一声，将它捏了个稀巴烂！
“你......”张宿星术法被破，脸色骤然变得煞白，嘴巴一张哇的一声吐出一空瘀黑色鲜血。
“你......你是什么人？！你也是修法者？！”他步步后退，跌跌撞撞地退到墙角处，惊恐莫名地质问。
“修法者？”叶凡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白牙。
他缓缓走向张宿星：“你觉得我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