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飞不知道怎么让世界和平,怎么让月沉的理想世界变现实,但是毫无疑问,任何事都必须去做,去迈出第一步。
而寇飞的第一步,就是召集记者,召集学者,让他们帮帮自己。
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他知道,不做月沉的理想永远不可能实现,而自己已被绑上了这趟启动的列车。四周的人忌惮着他,敌视的他,若是列车毁了甚至开的不够快,自己都有可能会被四周的攻击撕碎片。
王心妍就是最好的例子。
寇飞还有其他朋友,他当然不想就这样被世家玩弄于鼓掌之上,于是他走出了这一步。
电视台前,无数的记者,无数的学者都来到了这里。
记者们拿着照相机,摄影机,兴奋异常。
而学者们一脸迷惘,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说是说请来,实际上,他们是被强行抓来的。
这里的学者共有一百二十名。
或是学术界声名赫赫,或是学术界的青年才俊。在h是极有名。可是今天,他们有的刚刚睡醒,有的刚刚吃完饭,有的还在散步,就被变种人们抓到了这。实在是十分奇怪。
一辆汽车到来,车门打开,寇飞姗姗来迟。
“寇科长,您召集这么多人请问是要干什么?是特别行政科的行动吗?有上级的批准吗?”
“寇科长,您擅自举行这样的活动已触犯了法律,治安局已到来,请问您是怎么想的。”
康大一脸铁青。他的边站着数十名治安局英。今天的事,寇飞竟然没有和他过丝毫消息,若不是这里人聚集,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寇飞一脸认真的答道:“我没有想过要触犯法律,可是若是法律不对呢?我们继续按照不公平,不安心,不自由的继续活着?”
“法律不对?”
是这句话就仿佛丢下了个重磅炸弹。
原本喧闹的会场,一时间竟然静了下来。
夏国的法律很奇怪。他虽然学习西方,但是却并未完全照搬西方。看似民主,却不难从其中隐隐看出集权的味道。
可是,不是有志之士看不出来,但即使他们说了,夏学政府也不会理财。这便是夏国现况。每天发生无数令人悲哀,扼腕叹息的事,可是他们只是动动皮,骨从不会动。就像一场比赛,你刚刚进行了热,却没了后续。让人先是期待满满,最后则是失无比。
久而久之,人们习惯了。习惯了谴责,但是不做为。习惯了嚣,但是冷漠的对任何事无动于衷。
法律是政府制定的,而他们是政府管辖的。他们无法去改变法律,于是他们开始去适应这个社会的不公平,不公正,不自由,不民主。
可是,这样真的对吗?
他们进行这样的生活太久了,久到忘记这样生活的不对,久到宁可自己承担所有负担,为生活而忙碌,也不愿再想这样生活的对错。
可是寇飞不行。他还年轻,他还是看不惯。于是,他向法律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寇飞没理会记者,没理会康大和治安局的英。
他只是径直走到了学者们面前,拿出阳政要,开始大声的朗读起来。
他没有用喇叭,可是他中气十足,声音洪亮,远远传开。无论是记者体,学者名流,还是政府员,平民百姓,方圆一里之,全部听得清清楚楚。
学者们先是诧异,然后迷惘,再然后凝重,最后震惊。
月沉的年龄不大,但是阅历丰富的另所有人汗。
阳政要是他穷毕生力写出的一本书,不仅记录了大夏国各个地区的风土民,同时结合古今历史,国国外的各种典籍,用评论的方式论述了现在的国,并且提出了一些切实可行的办法。
其中,制度一词在本书中提的最多,论述的最全。
月沉认为,无论是民主还是专制,最大的问题就是保证生产力和办事效率。而保证生产力和办事效率则必须要有个相对安稳,并且公平,公正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