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说着又看了牧正德一眼,牧正德着手,只憨厚的笑,董氏听到牧晚歌的问题,只看了牧正德一眼,脸便微微有些发红,道:“你这丫头,如今是越来越刁钻了,连这样的问题都能够说的出来。”
“呵呵呵。”牧晚歌也只是笑。
董氏便笑了起来,道:“你爹对我当然是没有话说的,不然我还能够在牧家待这么久啊?我怕是早就不了,去投河自尽了。”
是的,这么多年来,董氏每天辛勤的劳作,唯一能够让自己的心中有点欣的也就是自己边这个汉子了,虽然他不会说话,为人也懦弱,但是对是极好的,至从来都没有打骂过。
这在村子里面是很见了,这穷乡僻壤的陋习,男人在外劳作,回家一有不顺心的地方,免不了要拿边的婆娘发泄,即使边的婆娘跟他一样,也劳作了一天,不仅如此,回来还要伺候他们,可是也不见得他们有半点恩的。
即使在心中激自己的妻子,但是却总也免不了拿自己的妻子撒气,在牧家,即使是强势如同大伯母王氏的人,也是遭过大伯的打的,然而,在牧晚歌的记忆中,牧正德的确是没有董氏一下。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董氏即使是再苦再累,也能够坚持的理由吧。
人就是这样,即使是有一点点的动力,有一点点的爱,便足以让他们活下去了。
“晚歌啊,你能够嫁给姑爷,真的是你的运气呢。”董氏见到沈辙对牧晚歌这般宠爱,也是非常的高兴,上次回门的时候,因为家里面的一些原因,未曾跟牧晚歌说过一些体己话,今日当做沈辙的面,也不藏着掖着,只道:
“虽然姑爷现在对你好,但是你也决计不可恃宠而骄,人都是变的,你知道吗?即使是对你再好的人,你若是日日不将别人放在心上,别人又怎么会永远将你放心上呢?”
“哎呀……”牧晚歌简直要跳起来了,他哪里对自己好了?虽然他对自己是可以,可是自己对他也不差嘛。
“你们别这样说小歌了,以后的事谁能够说的定呢。”沈辙在一旁说了一句。
董氏便又道:“你看看,你都这样了,人家姑爷还这样的帮你说话,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懂礼,人也文雅。”
董氏越看沈辙便越是满意。
牧晚歌便道:“哎,这可都是我的功劳,我是福妻,是因为我,他的病才好了的。”
“你又来邀功了,这什么冲喜啊其实都是无稽之谈,命运自然有上天注定,你还真的以为是你的功劳?”董氏看了牧晚歌一眼,道:“你呀,什么时候为人家姑爷生一个大胖小子,那才真的是你的功劳呢。”
“娘……”牧晚歌听到这话,一张脸就苦了下来。
董氏见到牧晚歌这样子,突然想起之前说的还是清白闺一类的话,登时心中便有点打鼓,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可是当做沈辙的面,也不好问的,便只是朝笑笑,说了句:“要抓。”
“哎呀,饭应该快了,我去准备做菜了。”牧晚歌最怕人说这些了,这古代好可怕啊,迷迷糊糊嫁了人,现在还要来催婚,可怕可怕。
“我也去帮忙。”董氏说了一句,也起。
这冬天也没有什么菜吃的,牧晚歌家里面除了昨天几个相的婶子送来的两萝卜跟一些大白菜的话,其它的就只有山药了,可是这大早上的还要去干活呢,做汤太耗时间了,牧晚歌就打算随便用萝卜炒一个兔子,然后白菜梗炒山,叶子倒是清炒一个青菜。
有董氏的帮忙,的速度可是快了,两人去井边洗菜,董氏便问,道:“你今天早上跟我们说的话,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