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不得。”牧正德突然听到了沈辙的话,可是吓了一大跳,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个理,哪有爹娘在世,弟弟就住在姐姐家的呀。
“晚歌挺想要跟他弟住在一起的。”沈辙便说道。
他想着若是牧小山来自己家住了,那他就有理由跟牧晚歌睡一个房间了。
“没关系的,我们两家隔的这么近,只要你不嫌弃,我一定让小山常来。”牧正德说道。
沈辙便也不多说了,只是点点头,牧晚歌走了过来,同牧正德说道:“爹,你以后在家硬气点,别老是让大伯大伯母他们欺负你。”
“都是兄弟,什么欺负不欺负的。”牧正德便道。
牧晚歌自己拉了凳子坐下来,道:“都是兄弟,那他们凭什么将我出嫁的聘礼拿去给大堂哥娶媳妇,而不是给小山买药?难道对他们来说,大堂哥娶媳妇这事,比小山的命还重要吗?”
“小山是从出生就体虚,生死倒是论不上,就是比寻常的孩子要瘦弱一点。”牧正德低声的同牧晚歌解释道,或许是因为牧晚歌一大早就骂了他们一顿的原因,这会儿,他们的对牧晚歌的态度倒是好极。
“可那是我出嫁的钱,我就是用来给小山治病的,当初你们是怎样说的?如今却是骗我。”牧晚歌摇摇头,一副失望至极的模样。
“晚歌。”牧正德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让我说,树大分枝,爹你还是跟大伯他们分家算了,若是还住在一起,等大堂哥娶了媳妇,你跟娘亲还有小山越发像是外人,他们大房那么多人,我们怎么比得上?”
“晚歌,你别说这种话。”牧正德嗫嚅着说道。
牧晚歌摇摇头,道:“这只是我的忠告,听不听的都在你,这么多年了,你跟娘一直都被他们欺负,分家之后,自己做主,岂不是更好。”
“就像我跟沈辙,我们虽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分到,堪称是净身出户了,我们如今的日子还不是过起来了吗?我觉得一个家庭最重要的就是齐心,如果不齐心的话,在一个家庭之中,便感觉不到快乐。”牧晚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