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手了一把眼泪,心中只觉得难的很,这梳子梳齿都给砍的断了好多,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直到使了大力,将这梳子砍了两半,才放下菜刀,抹了一把眼泪,将这梳子扔到了沈辙的上,然后气冲冲的回房间了。
他以为他是谁,还楚河汉界,就非得着他?不可能,从今天起,他们没关系了,破裂了,再也不要跟他说话了,也绝对不会垮过他的地盘一步。
牧晚歌坐在床上,有些气,突然又站起来,他打猎这么厉害,能够赚到很多钱,自己不能够比他差,自己一定要比他强!
想着,便找出针线开始绣花,可能是由于心不好的原因,绣花针连续刺到手,不仅如此,手上的绣帕也被绣的一团糟糕,将帕子连同针往地上一扔,又趴到床上哭了起来。
然后又手砸床板,心中将沈辙骂了千百遍,上辈子大概是忙着工作,忙着赚钱的原因,从来都没有谈过男朋友,来到这里可好,没三天就嫁了人,以为他会是的依靠,可踏马的他就是这样对待的!
可恶,太可恶了!
很作吗?从始至终也没有很作啊,是他不肯对承诺,才跟他冷战了那么一小会,就上午不是已说好了不冷战了吗?就方才在井边,只不过是稍稍耍了一下小脾气,他就要跟划分界限,还说上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自己。
想到这一点,牧晚歌就又忍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这个沈辙,太该死了,该死!该死!!!
哭完之后,天都黑了,点燃了油灯,看到自己换下来的湿服,又生气了起来,自己将他踢井里,他的裳还是自己帮他洗的,如今,自己的裳被他弄湿了,却是要自己洗,生气!
呼~
长吁了一口气,哭的久了,眼泪干了,的心便也渐渐的平息了,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湿裳,打算黑的去外面洗一洗,一手拧着油灯,一手拿着裳,刚走到外面,就踩到沈辙放在外面做分界线的竹竿,脚一,虽然站稳了,可是油灯却是落在地上,熄灭了。
也就是这时候,惊讶的发现,的眼睛竟然能够看得见了。
原先一直都是有一点雀蒙眼也就是夜盲症的,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没有想到,的雀蒙眼竟然好了。
今天晚上有些雾蒙蒙的,一淡淡的残月挂在天上,洒下浅浅的芒,牧晚歌许久都没有看到夜晚了,这会儿,虽是淡淡的,但也觉得很是高兴了。
拎着裳走到了井边,往石板上一扔,然后又转折回去,拿桶、拿木盆,这会儿,井里面也有水了,趁着夜将裳洗了,然后挂在竹竿上面。
抬头看了天上的星星一眼,突然想起来,这星极有可能是来自多年前的呢,现在看这星星一眼,未来会不会有人在星中见到的眼神呢?
听说只要一样的东西的速度超过,就能够回到过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应该是真的吧,否则的话,怎么回到过去了呢?或许,每个人死了之后,都会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吧,又或者,人死了之后,就是彻底的死了。
转回到屋子,小心翼翼的贴着的半扇门将门给关了,虽然他没有看见,但是可是一个很讲信誉的人,说不越界就不越界,只希他也能够履行诺言。
回到房间,到床边,躺到床上睡觉。
油灯方才也倒掉了,今天晚上也没有办法点灯了。
幸好,如今已没有这么惧怕黑暗了,更何况,心中的冰凉跟淡漠,比起黑暗来,更胜一筹。
反正都是一无所有的人呢,大不了就是这一条命,所以对于来说,黑暗又有什么可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