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倒是相安无事,牧晚歌在家打络子、绣帕子,沈辙则是在房间里面说书,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人都躲避着彼此,倒是没有撞上。
到了晚上,牧晚歌开始做馒头,将这馒头了各种各样的形状,有小鸭子的、小狗的、大象的,还有小花朵等等,这一团团面团到了的手中,就仿佛有了活一般,一个个憨态可掬。
沈辙出来,正好看到做了满满一竹搭子的面团,各种各样的,可是好看了,他也没有说什么,只依旧是煮自己的粥。
老实说,他虽然勉强也算的上是会做饭,但是自己一个人却是懒得做饭,不过看到牧晚歌做这么多好看的面团,尤其是烧大火,等水开的时候,这锅里面便出阵阵香味来,沈辙便觉得自己煮的粥有些食不下咽了。
隔日,沈辙上山去打猎,到了晚间的时候,他便将一只穿在木上,一边洒酒,一边烤,烤的喷香。
牧晚歌冷笑,知道他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这般作态,只转回到房间里面去了。
话说饭量小,昨天晚上做的面食一直吃到了今天,这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了。
不过,他的行为都是小孩子行为,自己懒得跟他计较,自己过的惨就惨吧,让他来炫耀好了,看他能够得意到几时。
但其实沈辙真心没有这种想法,他只是一个人懒得做饭而已,正好有山,便烤一只用来下酒了。
牧晚歌在房间里面绣花,心便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今天请人将这些蒟蒻都给捣碎了,捣碎之后,借了别人的两只大缸将这蒟蒻泡在水里,打算明天还要请几位婶子过来帮过滤掉这些淀出来。
这些其实都不是很会做,但是没有办法,得学着做,得自己动手,才能够得到味的食,不过有时候想想,自己做出来的食,吃起来,还是有种不一样的觉呢。
第二天,请来几位婶子像打豆腐一样,将这些魔芋淀都过滤了出来,至于这些魔芋渣这些婶子们则是都回家去了,牧晚歌教们用加碱水,到时候可以给猪吃。
接下来,就是将这些魔芋淀水沉淀了,让它们自由的沉淀个七八天,底下就会形魔芋,牧晚歌将这装了魔芋淀水的两口大缸用盖子盖起来,置于一旁便不管了。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相安无事,牧晚歌依旧是忙着绣花、打络子,对于沈辙没有做些什么,也是于置之不理的态度。
这天,牧小山又来牧晚歌的家中玩,他刚一进门,牧晚歌便住了他,道:“小心点。”
“怎么了?”牧小山有些不明白。
“走这边来。”牧晚歌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将牧小山拉到了自己这一边。
其实那天这这几位婶子来的时候,便对牧晚歌家的摆设到奇怪了,不过那时候让牧晚歌给糊弄过去了,这几位婶子是两人共同的朋友,牧晚歌便让们随便坐,这倒是没有关系。
而牧小山是的弟弟,要严格要求,不让牧小山走沈辙那边。
“看到这条线没有?”牧晚歌指着地上的一条白线给牧小山看。
牧小山低下头,才发现这地上放着一长长的白线,他不解的问道:“姐姐,这是为什么啊?你们为什么要放一线在这里?”
“这是我跟沈辙两人的楚河汉界,我们两个人约定了,互不侵犯对方的领土。”牧晚歌说道,原先是画了黑线,不过黑线太丑,两人便弄了这隐形的线,这样别人来自己的家中,只要不是仔细看,倒是也看不出来,就只是觉得摆设陈列怪了一点而已。
“啊?”牧小山本就听不懂,也看不懂,他道:“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搞这么多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