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昨天晚上染了风寒吧,毕竟这大冬天的,晚上也是怪冷的,这屋子的窗子也没有糊,一直坐在床边绣花,吹了一晚上冷风,不病才怪。
只是当时憋着一子的气,倒是也不觉得冷,这会儿病倒在床上,才知道后悔起来。
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难的要命,去来一趟茅房,又回到床上睡下。
沈辙今天一大早出去打猎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牧晚歌脸苍白,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样子。
他想要问一声,可转念一想,两人已没有什么关系了,他便也没有再问了。
可是终究有些放心不下,他做饭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从房间里面出来。
这个时候,天已不早了,他往那边看了一眼,见到灶没有燃烧过的痕迹,他也不管什么越线不越线了,走过去,打开的锅,见到里面空空如也。
他觉得有些奇怪,联想之前的脸,心中不是多了几分忧虑,坐到灶边做饭的时候,总也心神不宁的,总想要去看看。
如果不是很喜欢,就不要去招惹,毕竟若是日后自己走了,该怎么办?
可是心中另外又有一个小人在说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当下都不能够好好的待,又谈什么日后?
就像两条小鱼儿,在涸泽的时候,都不能够相濡以沫,那等到日后回归大海,岂不是更是冷?
不想这么多了,他高声了一声:“晚歌。”
没有人回答他,他也不管自己弄出的什么界限,跑到了牧晚歌那边,他走过去推门,可是门却是被关着的。
“晚歌。”他又了一声。
牧晚歌还是没有回答他,他担心极了,找了一块小竹片,从门隙里面进去,找到了门闩的位置,往旁边慢慢的挪动着。
好一会儿,听到一声轻响,门闩终于被他撬开了。
他走了进去,见到牧晚歌躺在床上,面红。
“晚歌。”他连忙走过去,一的额头,炙热的温度烫的他手心作痛,他连忙回手,走到外面打来水,拧干了湿帕子放到了的额头上。
牧晚歌觉得自己的额头几乎都要炸开了,觉到有人在的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到是沈辙,又合了眼睛,只道:“你怎么来了。”
“你别说话了,我去给你请大夫。”沈辙说道。
“不用。”牧晚歌有气无力的答道:“我这病喝药没用,熬一熬就好了。”
“我去请大夫。”沈辙说着转就走。
“你不要走嘛。”牧晚歌手拉住了他的手,沈辙一怔,牧晚歌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却是说道:“我不要看大夫,看大夫没有用。”
“你这样的话,病怎么会好呢?”沈辙很好脾气的跟说道。
“我病好不好无所谓,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没有人会在乎我。”牧晚歌随口答了一句。
沈辙听到这话,心中不是一酸,道:“你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别人不在乎你,我在乎你。”
“你,你不是早就跟我没有关系了吗?”牧晚歌淡淡的答了一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没有,你是我妻子,怎么可能跟我没关系呢。”沈辙坐到的床边,帮又将额头上的帕子换了下来,道:“前些天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我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这样对你。”
牧晚歌这会儿实在是没有力气跟他说这些,只又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很是难,他此刻的表,已然看不清楚,只是嫌热嫌闷,将手从被窝里面了出来。
“将手放进去,你这样很容易生病的。”沈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