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遇到这样纠结的事,本来就是一个傻傻的不懂爱的人,上辈子也只是忙着工作,为了生活奔波,并不懂这爱的酸甜苦辣,这辈子倒算是勉强品尝过了,可是他的忽冷忽热,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也是有尊严的人,我不是你的小狗,你对我好点,招招手,我就得拉拉的过去,你不想要我了,就一脚将我踢开,然后跟我划清界限。”牧晚歌说道,带着哭腔。
一哭,沈辙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良久他才笨拙的出手揩去眼角的泪,道:“我只是不想要日后伤害到你。”
“你老是说这句,我不想要日后伤害到你,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就伤害到我了。”牧晚歌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沈辙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不起。”他能够给的就是这一句话。
牧晚歌冷哼一声,道:“你日后究竟要去干嘛?你为什么总是会担心我们的以后?难道你日后考上举人中了进士,当了,就要抛弃你的结发之妻了吗?”
“不会。”沈辙说道。
“既然不会,你为什么老是要这样对我。”牧晚歌嗓子有些沙哑,听起来让人觉得声嘶力竭。
“对不起。”沈辙再次说道。
牧晚歌摇摇头,闭上眼,道:“你知道的,我想要听到的不是这一句,况且,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够换来没关系的。”
沈辙坐在的床边没有动,牧晚歌想要听到的话,他还是没有说出来,牧晚歌闭上眼,细碎的眼泪如同碎裂的珠子一般从眼角落下来。
头还是昏昏沉沉,牧晚歌在极度伤心中又碎了下去,醒来的时候,沈辙还守在的边,他虽然有时候的行为让人难以理解,但是不违心的说,他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会干活,也算是会照顾人。
这样一个人,由不得人不动心吧,可惜呀,他的心中却藏着万千的心事,谁都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我真想要去你的心里看看,看你究竟想的是什么,难道你的,比我还要深吗?”牧晚歌手轻抚上他的头颅,心中却如此想到。
“你醒了?”的手在他的头上停留不久,沈辙就抬起头,他看了牧晚歌一眼,很自然的帮将手放到被子里面去,然后声问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好多了。”牧晚歌答道。
“方才大夫将草药拿来了,我已帮你熬好了,我去帮你端来。”沈辙说着站起来。
牧晚歌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转离去。
顷,他又端着一碗药进来,牧晚歌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不是很舒服,可还是闻到了这浓重的草腥味。
知道这大夫是村子里面的土医,此刻,看着这一碗腥黑的药,还真的有些怀疑,不太想喝呢。
沈辙端着汤药到他的面前,将汤药放在一旁,然后将扶起来,将汤药递给。
牧晚歌接过汤药,觉得这腥臭味却是愈发的浓郁了,将药往旁边一举,干呕了一下。
沈辙看到这模样,忙问道:“怎了吗?”
“没事。”牧晚歌答了一句,将汤药放在自己的面前,还没有开始喝,整张脸就皱了一团。
“看你这样子,怕苦啊?”沈辙笑了一句。
牧晚歌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汤药艰难的往自己的中喝去,刚到口中,闻到这味道,便又是一阵反胃,将这汤药吐了出来,沈辙连忙掏出帕子,帮拭干净角。
“我实在是喝不下。”牧晚歌抬头看向沈辙。
“别急,慢慢喝。”沈辙说道。
牧晚歌一张脸便苦了起来,沈辙见状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小孩子心是不是?要不然这样,我跟你一起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