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想着,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反常即为妖,也要小心谨慎才行,万一被人当做是妖怪,被村民架起柴火给烧死了,那岂不是白白送命。
牧晚歌越想越怕,自己这段时间的举动其实已很是反常了,最为反常的就是,在沈辙面前大大方方的秀自己的一手书法,认字尚且能够忽悠过去,可是练字可没有那么简单,自己毕竟不是神,怎么可能仅凭借着几次听,就能够听出一手这么好的字来呢?
幸好上次也忽悠过去了,那会儿沈辙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表,这让牧晚歌放心了一些。
又觉得肯定是胡思乱想所以想多了,脑袋,才发现,自己已捧着沈辙的书很久了。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牧晚歌慌里慌张的将书放好,然后走了出来,进门的却不是沈辙,而是桂花婶子。
“婶子,你怎么来了?”牧晚歌见到桂花婶子,一时之间有些讶异。
“我方才在村子里面到秀才,他说你病了,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桂花婶子说道,今日穿着一件蓝的袄子,手里面挎着一个小篮子,跟牧晚歌说话的时候,已将篮子放到了桌子上。
“你们家这样的摆设就对了嘛,前几次过来,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桂花婶子说道。
牧晚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嘛,前段时间我跟沈辙闹矛盾,倒是让您看笑话了,来,您请坐。”
牧晚歌一扬手,请桂花子坐下来,然后给倒上茶水,道:“谢谢您过来看我。”
“说什么谢,反正大冬天的我也无聊。”桂花婶子说着又将放在桌子上的篮子往牧晚歌那边推了推,道:“听说你病了,可是我家里面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带了两个蛋来,自己老母下的蛋,你别嫌弃。”
“怎么会呢,你能够来看我,我已是非常的高兴了。”牧晚歌朝桂花婶子笑笑,道:“我现在子有些不太舒服,也没有办法好好招待你,若是有怠慢的地方,您别生气啊。”
“你这孩子,现在说话跟秀才一样了,文绉绉的。”桂花婶子说道。
“是吗?”牧晚歌有些悻悻的,道:“大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你看,就是像方才这样。”桂花婶子闻言又说了一句。
牧晚歌便只是笑笑,不说话了。
怕说起话来会吓到人,所以还是乡随俗的说的文绉绉一点吧,至文绉绉一点,还可以将原因推到沈辙上。
“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啊。”桂花婶子突然又神神叨叨的说道。
“什么事?”牧晚歌问道。
“你知道吗,隔壁村的王寡妇的儿疯了。”桂花婶子低声说道。
牧晚歌皱起眉头,“王寡妇?”
有些记不清了。
“王寡妇你不知道吗?”桂花婶子嗔怪的看了一眼,道:“去年的时候,咱们去山上采蕨,不是还到了吗?那时候你还夸的儿长得好看呢。”
牧晚歌听到这话,努力的在脑海之中回想,终于有了一丁点的印象,印象中,王寡妇是有一个儿,约莫四五岁的年纪,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怎么会突然疯掉呢?”牧晚歌不解的问道。
“听说是中了邪。”王寡妇说道。
“中邪?”牧晚歌眉头皱的更加深了,时下迷信,这里也有中邪这样的说法,不是很明白,便又问道:“那既然中邪了,该怎么办呢?”
“现在被关在家里面,到时候应该会请神婆吧。”桂花婶子说了一句,便也没有多说了,牧晚歌觉得头有些疼,见桂花婶子没说,便也没有再追问了,两人又说起一些别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