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戏文上看到的,而且你别小看我这个乡下野丫头哦,我不比别人差的,毕竟我胸有沟壑,腹有乾坤,你能够娶到我,肯定是上辈子造了福气。”牧晚歌又说道。
沈辙侧头看向她,他知道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在外人面前谦虚的不得了,但是在自己面前,却完全不知道谦虚是什么东西,他本想按照惯例损她两句,可是侧头看向她的时候,他又说不出来了,只伸手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下。
“你干嘛?”牧晚歌赶紧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手指上一道黑色的痕迹,让她的脸也黑了下来,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方才手才摸了竹炭,又来作弄我。”
“这样好看,像一只小花猫。”沈辙侧头看着,索性在她的脸颊两旁再又划了几道,牧晚歌的脸此刻就如同被他划上的木炭一样黑,可是沈辙却好像是浑然不知牧晚歌的怒气,依旧只是面带浅笑。
“我看你现在是疯了,敢来捉弄我了,不怕我打你?”牧晚歌面露凶光。
沈辙却是摇摇头,他觉得他可能有点受虐倾向了,他爱极了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他不喜欢她闷闷不乐,不理会他的模样。
“晚歌。”他叫了她的名字一声,牧晚歌侧过过头来,道:“又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很想要叫你的名字。”沈辙说道。
牧晚歌难得的没有说他,反而道:“那你再叫我一声。”
“晚歌。”他依言轻唤,醇厚的声音好像馥郁的美酒,让人的心都醉了去。
这一夜,偎依在火边的两人,就是涸泽中的两条鱼,相濡以沫,相依相守。
“蛋糕应该好了。”木炭慢慢的燃烧成灰,沈辙没有再加炭,而是等着火慢慢的熄灭下来。
“还要等一会呢,这会儿这么烫,也吃不了。”牧晚歌说着站起身来,洗净了手,却是又让沈辙去做了一些竹片来,然后将竹片洗净。
这会儿天气冷,这蛋糕冷却的倒是也快,牧晚歌事先在锅底倒了油,用竹片在这蛋糕跟鼎锅的周围一刮,这蛋糕便松动了。
她找来一张牛皮纸,将它铺在了桌子上,让沈辙将锅倒过来,这蛋糕便刚好落在了这牛皮纸上,一个大大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