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汤药好了,沈辙将汤药倒出来,放在桌子上凉了一会儿,然后看向牧晚歌,牧晚歌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将这汤药一饮而尽了。
喝完药,她在桌子旁坐了一会儿,只觉得疲倦阵阵袭来,跟沈辙说了两句,便回房间里面休息去了,少顷,沈辙给她端了炭盆进来,屋子里面便多了许多的温暖。
只是,这一晚上,他也没有陪她一起入眠,他在床边等她睡着之后,便离开了。
第二天起床来,她觉得身子爽利了一些,只是终究没有好完全,这两天,沈辙将她看的严,不准她再去外面吹风了,牧晚歌便也只能够在屋子里面绣绣帕子。
不过为了陪她,他也没有上山打猎,只是在家中抄抄书。
上次的书他已经拿去县城还给了那个书店的老板呢,这次他又拿了好几本书过来抄写,牧晚歌有时候坐在床上,见到他正襟危坐的样子,觉得他真的好有范,有时候看着,也不禁会俏脸一红。
这几天的时间过的倒是飞快,两人之间也是相安无事,一眨眼,又到了赶集的日子了,牧晚歌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上次赶集的时候,她跟牧小山说好的,要一起去镇上卖对联,这不,天才蒙蒙亮,牧小山就过来找她了。
牧晚歌这几天懒散惯了,听到外面敲门的声音,她才匆匆的起来,待牧小山进屋之后,自己赶紧洗漱,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便要忙着要去镇上。
毕竟,他们这小村庄离镇子可是有这么远呢,若是去晚了的话,镇上估计都没有位置了。
匆匆忙忙的收拾好东西,牧晚歌背着背篓就要出门,刚刚走出门外,就听到屋子里面传来的响动声,牧晚歌想了想,还是问了沈辙一句,道:“小辙,你要跟我一起去镇上卖对联吗?”
沈辙没有回答,牧晚歌便道:“算了,你在家里面忙你的事情,这卖对联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你一个秀才亲自上街去摆摊,未免有损你的身份,我跟小山去就行了。”
说着,便拉着牧小山的手快步的往前走去。
等到走远后,沈辙才从屋子里面出来,见到两人离开的背影,他叹息了一声,她都不给他机会回答,又怎知他不愿意去呢?他连打猎这样的事情都做了,又岂会不愿意跟她去卖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