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写的每一副对联都不一样,又是现写,每次写完之后,都会再念一遍,然后妥善的给前来买对联的人,再说上两句吉利话,这服务态度,吸引了更多的人,手都写酸了,可是指名让写对联的人,却是不减反增。
牧小山都去那家红白喜事铺子新买了不的红纸来,又当场将它裁剪好,到最后,牧晚歌只是负责写,收钱什么的都是由牧小山来完,姐弟俩互相配合,虽然有些累,但却觉得痛并快乐着。
每次听到铜板的声音,牧晚歌便觉得开心,觉得这卖对联比抄书要划算多了,就这么一会儿,已写了约莫十来副对联了,应该有七八十个铜板了,而抄书的话,那么厚一本书,才五十文钱。
不过话说回来,抄书也是一种学习,相当于别人提供纸笔让你练字、学习,而你还能够顺便赚一点钱。
这写对联就不一样了,则写对联,靠的就是脑子啊。
“这位姑娘,你既然能够写对联,那你会写藏头联吗?”这个时候,头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牧晚歌抬头起来,见到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人,他着青,面带浅笑,面容清秀,他看起来对这些对联兴趣。
“只要有足够的钱,藏头也未尝不可。”牧晚歌看了他一眼,答道。
“那给我写一副以白勋开头的对联如何?”书生面带笑容的看向牧晚歌。
难得有人给牧晚歌提要求,牧晚歌的心中便也多了几分争强好胜的心思来,便面带浅笑的答道:“当然可以,只是这价格……”
牧晚歌没有说话,这书生便从袖笼里面掏出一两银子来,在牧晚歌的面前晃了一晃,牧晚歌点点头,谁也不会跟银钱作对,便问道:“这对联,你想要什么寓意的?”
“你随便写。”白勋答道。
牧晚歌略一沉思,便将笔往砚台里面一甩,笔笔尖蘸满了墨水,看起来饱满滴的模样,牧小山将红纸铺在的面前,大笔一挥,便写下了白勋两个字。
白勋在心中暗暗点头,这姑娘倒是聪明的,先写白勋二字,又可以多出一些时间来思考了。
他正待接下来会写些什么,却刷刷的已动了,“白纸黑字写青史,勋章正气永流传。”
“好!”围观群众也有认字的人,见到牧晚歌写的这些东西,不是道了一声好。
短短的时间之,能够写出这样一副对联来已是极其的不容易,更何况,这对联还写的这么大气,让人看着便觉得心中充满了豪气。
“不错,姑娘果然是好才学。”白勋接过牧晚歌递过来的对联,将银子递过去。
牧晚歌手接过,脸上的笑容便更大了,道:“欢迎下次再来。”
“当然。”白勋点头一笑,得了对联之后,却是没走,依旧是在一旁看牧晚歌写对联。
牧晚歌写了许久,四周围过来的人渐渐的散去了,集市也快散去,牧晚歌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笔,想要从地上坐起来,谁知道因为盘太久,这一时之间有些发麻,猛然用力站起,不但没有站起来,还差点摔了一跤。
幸好,一直在摊位钱围观的白勋手扶住了,牧晚歌站稳了子,只觉得麻的要命,在原地跺了跺脚,觉舒服多了,这才站起来,看着白勋说道:“谢谢你。”
“没事。”白勋朝牧晚歌笑笑,又道:“我看姑娘年岁不大,却要出来摆摊谋生计,实属不易。”
“谋生计都是不容易的。”牧晚歌一边同他说这话,又一边甩甩,还是觉得有些麻,可是甩两下又觉得当着别人面这样做有些不太好,便又扬起,同白勋笑笑。
白勋觉得这率真模样很是讨人喜欢,也同笑笑,道:“姑娘你这么小年纪不但写的一首好字,还会写对联,想必出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