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做东,你点就行。”牧晚歌回道。
白勋点点头,却是又看向牧小山,问道:“小弟弟,你要吃什么?”
“随便。”牧小山跟着姐姐来蹭吃蹭喝,他已觉得很不好意思了,哪里还敢再点单子。
“没关系,喜欢什么就点。”白勋为人大方的,难得请人吃饭,就要让客人吃的开心才行。
牧小山还是摇摇头,白勋便道:“小孩子应该喜欢吃,除了招牌菜之外,再给我上一盘烧,然后上一个汤。”
“是,客。”小二应了一声,跟三人泡了茶之后,就退下去了,等小二走后,白勋才看向牧晚歌,有礼的说道:“在下白勋,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姓牧,这是我弟弟牧小山。”牧晚歌答道。
“原来是牧姑娘,还有小山兄弟。”白勋举起茶杯同两人示意。
牧晚歌跟牧小山也举起杯子来,三人一同喝了一口茶。
这白勋自自己是这镇上白员外的儿子,在县城里面读书,如今快过年了,书院也关门了,他便从县城返乡回来,今日无聊在镇上闲逛,不曾想遇到了牧晚歌这等有趣的子。
牧晚歌心道,这古代的才子还真的是风流啊,看到自己一个妹子,便想着要向前勾搭一二,不过这也是心中腹诽了,这白勋长的还是不错的,若是换一个长的丑一点的,自己是决计不会答应跟他来喝酒的。
两人聊了一会天,牧晚歌只说自己是乡野人家的子,这白勋笑笑,却是有些不太相信,只道:“乡野人间的子都跟姑娘一样有灵气么?”
“当然不是,因为我相公是秀才。”牧晚歌便答道。
“你嫁人了?”白勋看向牧晚歌,眼中闪过一丝失。
“嗯。”牧晚歌点点头,为人也还算是坦,虽然跟沈辙并没有夫妻之实,但是嫁过人了,就是嫁过人了。
“无妨,若是嫁人了的话,恐怕在下就不能够你姑娘了,而应该管你嫂子。”这白勋虽然有些失,但很快还是恢复了正常,牧晚歌看他这样子,就觉得他这人还算是坦,对他的印象也算是好了一些。
又一想,以前沈辙不是也在县城读书嘛,他或许还认识沈辙呢,便同他说道:“白公子,你说你以前在县城读书,不知道可认识沈辙其人?”
“沈辙?”白勋一听,倒是有了一些兴趣,他道:“以前我有一个同窗友沈辙,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沈辙。”
牧晚歌闻言便笑了起来,道:“真的吗?我是大兴村的,如果你说的那个沈辙也是大兴村的话,那肯定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沈辙了。”
白勋见到牧晚歌这兴奋的样子,脸上却没有什么兴奋的表,只道:“是吗?只是可惜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沈辙,我跟他在赶考的途中,遇到了山贼,仓皇之间,我们分两路而逃,我侥幸逃脱,不知道他是凶是吉。”
“啊?”牧晚歌想想,没有听沈辙说起这事啊,也不敢肯定白勋跟自己说的是同一人了,只道:“你们既然是同窗,那后来没有去打听他吗?”
“我后来发生了这事,我就游学去了,才刚回到家中,尚来不及打听这事。”白勋说起这事的时候,眉目间还有一些忧怯。
“放心,他肯定没事的。”牧晚歌见他伤心的模样,便安了他一句,又道:“等有机会我将我认识的沈辙介绍给你认识,他也是一个秀才,不过今年没考上举人,他一时之间有些心灰意冷,看起来好像是要熄了考取功名的心思一样。”
“你认识的沈辙多大了?”白勋便问道。
“二十三四吧。”牧晚歌答了一句,实在不知道沈辙的年龄,虽然以前有换过红绿书纸,不过一个姑娘家的,也没好意思看,况且,那时候原主对这份亲事也不在意,便越发懒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