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不错的。”李钰说道。
“是吧,所以我就特别的羡慕你们这种走南闯北的人呀,可是呢,我让你们跟我说一下你们的据点,你们又不肯说,你们说一说,以后我说不定还有机会去找你们呢。”牧晚歌便说道。
“不是我们不肯说,实在是我们所在的地方离这里太远了。”李钰说了一句,看了沈辙一眼,才道:“我之前也跟嫂子你说过了,我们老家在京城,离这里可是远,就是快马加鞭,也得大半个月呢。”
“不就是京城嘛,那又怎样,说不定我们日后也会有机会去的。”牧晚歌倒是不觉得京城是什么圣地。
“那好啊,如果你能够来到京城的话,就去京城的李家庄找我。”李钰料想牧晚歌也没有机会去京城,索大大方方的跟说了。
“李家庄?”牧晚歌听罢,轻笑一声,道:“京城那么大,姓李的人那么多,我到时候怎么去找啊?你有没有什么信啊?”
李钰没想到牧晚歌说的这么真,当即又看了沈辙一眼,见到沈辙不动声的点点头,他从腰间解下了一枚玉佩,说道:“这块玉佩是我一直带在边的,作为信的话,应该是够了。”
“嗯,这还差不多。”牧晚歌点点头,收了玉佩,道:“那我到时候若是去了京城,没落脚,我就拿着这玉佩去找你啊。”
“没问题啊。”李钰点点头。
牧晚歌便又转眸看向张如冰,道:“张兄弟呢?在京城哪里?是不是张家庄啊?有没有什么信?”
“呃……”张如冰闻言倒是一时语窒,他们虽然是从小陪同这着沈家的公子哥一起长大的,但也不是普通的孩子,普通的孩子的话,哪里有机会被选上给这种大家子弟做玩伴呢。
他们虽然家境比不上沈家,但好歹也是宦人家,虽然不如沈家显赫,但好歹也是清清白白。
“若是嫂子以后真的有机会去京城的话,那就去城北的张家找我吧。”张如冰说着,也乖乖的解下腰间的玉佩递了过来,道:“这是信。”
牧晚歌接过这玉佩便笑了起来,这会儿天已昏黄,沈辙方才已起掌了灯,牧晚歌将这玉佩放在灯下一照,道:“这玉佩的倒是极好的,下次没钱了,还可以用来当钱花。”
说着,笑眯眯的将这玉佩收到了怀里,又道:“看两位随便就能够拿出这样好的玉佩,看来家境不错,我运气好,也算是抱到了大。”
“啊?”李钰跟张如冰两人还不能够习惯牧晚歌说的话。
‘抱大’在这时代还是带些贬义的词,可是从的中说出来却是怎么的自然,竟然有点清新脱俗?
沈辙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牧晚歌了,也习惯了时不时的说些让人觉得误会的话,但是他知道虽然口中这样说着,心中却是坦坦,没有半点龌蹉心思的。
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姑娘,可能是因为心中坦的缘故,所以才什么都敢说吧。
“啊什么啊呀,难道你们方才说的都是假的吗?我的意思是说我以后要去投奔你们啊,到时候你们可也得好好的招待我才行。”牧晚歌笑着看向两人,心中还真的有些想着日后去京城的景呢。
想着脸上出笑来,道:“京城,我还从来都没有去过呢,想必京城里面定然是车如流水马如龙,重檐庑顶、鳞次栉比的盛景吧。”
“可能是吧。”李钰听到牧晚歌这样一说,也点点头,道:“我们也有十来年没有回京城了,想必京城还跟以前一样,是冠盖满京华吧。”
“你们都这么久没有回家了啊?”牧晚歌又功的抓住了两人话里面的关键点。
“是啊。”李钰点点头,倒是承认了下来,道:“这些年,我们一直都走南闯北的,那时候一心想着出人头地,谁知道没有混出一个名堂出来,还是得灰溜溜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