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在村中跟村民们并不熟悉,只匆匆来匆匆去,村民们跟他也不是很熟,所以上次就连自己的爹娘都没有看出来,可是秦氏则是不一样了,以前沈辙毕竟是住在他们的家中,她能够发现不同,也是正常的。
“怎么办?”她转头看向沈辙。
“什么怎么办?”沈辙倒是不解的看向她。
牧晚歌一时之间又语噎了,他以为她不知道他是假的,所以这个时候,还在跟她装傻充愣,而她也想要将错就错,不想要让别人知道他是假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她只能够说道:“方才秦氏自己磕到了牙齿,我想她一定会将这事情怪罪到我们身上来的。”
“随便她怎样了,我也不怕她。”沈辙说道。
“可是。”牧晚歌有些犹豫,最后她咬了咬牙,道:“既然你胸有沟壑,早有应对之策,那我也就放心了。”
“嗯,放心。”沈辙朝她笑了笑,面上尽是风轻云淡之色。
牧晚歌便也笑了起来,她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他被拆穿了,反正他去哪里,自己就去哪里,她对这个小村庄,也并没有什么留恋的,唯一牵挂的也就是牧小山了,到时候自己想个法子将他带走便是,实在不行,自己也可以常常回来看他的。
想到这里,她面上便也露出了一抹风轻云淡的笑来,无所谓了。
“不管了,我们收拾一下摊子。”说着她找便开始动手收拾起来了,已经快中午了,之前写好的对联都卖出去了,这会儿经过秦氏这么一闹,摊位前面也没有什么人了。
牧晚歌也懒得再摆摊,索性同沈辙商量道:“不然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回去算了?”
“好。”沈辙自然是同意。
牧晚歌便对摊位前仅剩的一些看热闹的人说道:“还有谁要买对联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可就收摊回家了。”
虽然经历了秦氏的风波,但她脸上堆满了笑,声音依旧是很甜。
剩下的一些人基本都是方才来看热闹的人,这会儿听到她的话后,摇摇头,都离开了,牧晚歌便也叹息一声,收拾起桌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