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勋也目睹了事的过,只不过他一直都站在后面当木头人而已,此刻他的心中对这些乡民们也有了一些别样的看法,看来,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真的是一点都没有错,以后自己家派人来收租子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说话,可别惹恼了这些百姓。
见到牧晚歌家中有事,他也不多留,只也朝沈辙拱拱手,道:“既然沈兄家中有事,那我过几天再来叨扰。”
沈辙起送白勋到了门口,然后再折了回来,张氏见沈辙是一个秀才,对他的态度还是比较和善的,只问道:“孙婿,这是你的同窗?”
“嗯。”沈辙点点头,又和善的道:“您我小辙就可以。”
“上次你跟我孙回门,我倒是没有好好的看你,这一晃这么多天不见,你这看着倒是一表人才。”张氏慢条斯理的说道。
“您也是,子骨可还朗?”沈辙问道。
“我这把老骨头,你刚刚也看到了。”张氏答了一句,道:“赶走这些刁民,还是不问题的。”
“您可真威武。”沈辙说道。
“哼,这些人就是怕恶的,你是个读书人,他们可不就欺负你了?”张氏看了沈辙一眼,道:“你不要怕,有什么事就来找我们。”
“是。”沈辙轻咳一声,认真的答道。
张氏跟沈辙平素往也不多,两人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沈辙也不知道说什么,便只给众人倒上茶,然后又道:“几位先喝茶,我去看看晚歌的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在那里么?”张氏轻哼了一声,这边待客的堂屋跟厨房是在一起,众人转头就能够看到牧晚歌在忙活。
“姑爷这是心疼晚歌了。”王氏便在一旁说了一句,董氏连忙起,道:“这丫头一向是手脚的,我去帮帮他。”
沈辙又轻咳了一声,亲那天他在装病,以冲喜的名义娶,家中连酒都没有办,简简陋陋的,后来回门,家中的人轻视他们,也没有好生招待,今日牧晚歌家的亲人都在,沈辙突然之间觉得压力好大。
“往日里不曾细看,今日看这姑爷也是相貌堂堂的好男儿。”王氏一向是泼辣,盯着沈辙看了两眼,夸赞道。
沈辙笑笑,并没有多言,他坐在桌子旁,如同一口钟一样,只知道为众人续茶,别的时候,只是问一句答一句。
众人便问起今天这事是怎么发生了,沈辙原原本本的答了,众人听到秦氏说沈辙是假的的时候,又认认真真的盯着沈辙看了两眼,一说他的确是有了变化,一说看不出来。
毕竟,往日里沈辙常常在外求学,就连牧家众人也都跟他不,就是往日里还有点印象,也被如今他的模样给洗去了,众人下意识就觉得,如今这个人,就是沈辙。
董氏在帮牧晚歌做饭,牧晚歌听到众人谈论沈辙的相貌,连忙走过来,说道:“你们就别瞎猜了,我相公是真是假我还不清楚?他绝对不可能是假的,只是前些天生了一场大病,有些东西不太记得了。”
“原来是这样。”众人点点头,也没有往别的的地方去想,毕竟,生病又历大变,有些变化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就是沈辙,大家以前都见过他的。
很快,牧家众人也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了,只说秦氏无耻等等,张氏传授道:“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们就是太善良了,对于这种无耻的人,不必善良。”
“是。”牧晚歌闻言当即应承了下来,又说道:“咱说的有理,以后无论是谁,只要敢欺负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说着,又看了张氏一眼,张氏见到的眼神,本能的觉得有些不舒服,斥道:“你这丫头,我怎么觉得你是再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