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头瞪着沈辙,沈辙手上便用了劲,男人吃痛之下,脸上的表情便有些狰狞了起来,一旁的孩子见到这一幕,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打她?”牧晚歌问道,虽然这乡下打女人很常见,但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看到了,还是觉得很碍眼。
“她做错了什么?你自己问她!”男人冷哼一声,这时候,地上的女人呜呜的叫了起来,从地上爬起来,竟是要向前来打沈辙,沈辙抓住了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推,将她推开了。
可她却不管不顾,状若疯狂的要来踢打沈辙,却被男人一把抱住了,他看着沈辙两人说道:“你们看到了吧,她就是一个疯子,若是不好好教管的话,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牧晚歌见这女人头发蓬乱,身上那打满补丁的衣裳,也是很不整洁,嘴中更是呜呜的叫着,便也相信了男人的话,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疯子。
这个年代也没有什么疯人院什么的,对于疯子,她倒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只道:“就算是疯子,但好歹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能够这样的对待她啊。”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只看到了我打她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她惹事的时候。”男人说道。
“可是,她即使是一个疯子,却还知道维护你,你却如此对待她,岂不是连一个疯子都不如?”牧晚歌反驳道,男人便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牧晚歌见到他不再打他的妻子,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看到一旁的孩子大哭不止,便从旁边的摊位上买来了一个糖葫芦,然后走过去,递给了这个孩子。
孩子怯生生的,抬头看了牧晚歌一眼,却不敢伸手去接,牧晚歌将之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拉着沈辙走了。
她也不知道看到这种事情该做什么,对于这种男人她肯定是强烈谴责的,但是谴责过后,人家毕竟还有人家的生活,面对一个这样的疯女人,他又能够如何呢?
人世间有太多的苦难,也有太多旁人难以参透的心酸。
所以,她还是不要去管闲事了吧,转身正打算离开,却又见到一个小偷趁机在偷围观的一个妇人的钱包,她见状想也不想出声的提醒了这妇人,“有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