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牧晚歌见张氏兴致,满脸是收获的兴奋,也不好泼冷水,扰兴致,只认命的收起地上这一堆竹笋,放到自己的背篓里去了。
“快去快回,你的蘑菇放在这里,也没有人采你的,这笋若是不择的话,等别人发现了,可是没你的份了。”张氏又说道。
“好的。”牧晚歌点点头,背起背篓,手拉起牧小山,正要跟他一同下山,却又被张氏给住了,“等下,让小山在这里帮我择笋。”
“哦。”牧晚歌只得应了一声,独自背着竹篓走了。
这若是以前,沈辙在的时候,这些事哪里得到来做,没想到,他一走,自己倒是了家里面的主要劳力,沦为背背篓运货的人了。
认命的背起背篓下山,回到家中,将背篓里面的东西给倒出来,然后又上山去了,本来今天是跟牧小山出来砍叶子藤以及摘香椿树叶的,结果,一上午的功夫,就择这笋去了。
等张氏将这一块的笋择完,天也不早了,众人回家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吃完饭后,已很晚了,再上山的时候,牧晚歌便留张氏在家了,自己跟着牧小山两人,摘了香椿树叶以及叶子藤,然后回家了。
晚餐终于如愿以偿的吃了香椿叶熬得粥,还吃到了用叶子藤包的糍粑,香香甜甜的香椿叶粥,软软糯糯的糍粑,十分味,也算是不浪费这一天的辛勤劳作了。
晚上吃完饭,牧小山便回家去了,牧晚歌跟张氏两人则是将这些笋的箬给剥了下来,然后一些用来泡酸笋,一些则是煮,然后放在竹撘子上,用火将之烤干,这样一来,可以收藏很长的时间。
这些活计看起来简单,但是却也浪费了两人不的时间,等忙完了这些已是深夜了,到了第二天,牧晚歌又上山去采蘑菇,张氏则是跟着牧晚歌去山上采蕨。
张氏的速度很快,虽然如今有吃有穿,但是的骨子里面还是害怕会缺食,所以只拼命的采蕨,一上午的功夫便采了足足一背篓的蕨菜。
中午牧晚歌让回去,也不回去,只说怕这些蕨菜等下被别人给采了,要再这里抢占先机,而让牧晚歌给送饭过来。
牧晚歌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劝说,都不听,便只能够背着背篓回去了,中午做了饭,用食盒装着,提到山上给张氏送过去的时候,张氏又采了一小堆的蕨菜了。
“,这种蕨菜太多了,我们本就吃不完,而且这野蕨菜有些苦味,我也不是很喜欢吃。”牧晚歌委婉的说道。
“你个傻孩子,现在吃不完,晒干之后,可以以后再吃,而且你不是有马车吗?到时候可以拖到县城去,或许县城有酒会收这个蕨菜,到时候卖掉了的话,这可都是钱。”张氏便说道。
牧晚歌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便点点头,道:“那好吧,那我明天就去县城里面试一试。”
实际上,牧晚歌还从未单独一个人去过县城,更何况是去酒里面推销这些野菜,想想还是有点胆怯,可是,张氏这一天采的野蕨菜实在是太多了,两人本就吃不完,若是煮晒干的未免太麻烦了,牧晚歌今年秋天还会种大棚蔬菜,到时候应该也不会缺菜吃,所以第二天,牧晚歌还是打算赶着马车去县城,看看有没有酒收这蕨菜。
若是真的有酒收的话,也算是多了一份收,毕竟,不可能永远靠绣花赚钱,总的找些路子,做些别的事才是。
有了马车,去县城就不算远了,这次牧晚歌带上了年纪稍长一些的牧小石,一是他自己想去县城见识见识,强烈要求牧晚歌带他前去,二来,他有一子的力气,等下若是有酒的人需要这些野菜,还可以帮搬搬货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