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也不太认识银钱,拿着这一锭小银子在手上把玩了一圈,又看了这柳掌柜两眼,晾也不敢捣鬼,便将这银钱放进了自己的怀里,跟柳掌柜说了句,“柳掌柜,那我先走了。”
“慢走。”柳掌柜说了一句,直看到牧晚歌将放在柴刀上的手放下,翻上马离开后,才放心下来。
一额头,才发现的额角出了汗,方才牧晚歌站在的面前让觉到了莫大的压力,刚才有一种觉,仿佛自己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绣娘,而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大魔头。
不过也是奇了怪了,这个牧姑娘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整个人怪怪的,说话也怪,做事也怪,表也怪,那模样,就好想是给恶鬼上了似的。
不过这绣帕绣的的确是不错,况且雇主也早就将钱给了,方才那样说不过是想要想方设法克扣掉一些银钱而已,可谁知道这姑娘今天突然表现的这么可怕,让有些生畏,便也将这个念头给压了下来。
牧晚歌可不知道柳掌柜是怎样想的,这会儿揣着怀里面的五两银子,有些犹豫,如今的手中也有了一些银钱,若是想要上京去找沈辙也不是不可以,况且,今天发生了这事,实在是让人心烦。
只是最后还是骑着马往家中走去,毕竟麻烦都是因为而起,若是就这样的逃避的话,到时候那陈家人肯定会抓住牧家不放的。
更何况,这陈家人不过就是一些乡野小民而已,若是连他们这些刁民都奈何不了,那又有何用呢?就算是离开这里,谁知道路上不会遇到更多的麻烦?与其如此,还不如坦然面对。
这样想着,牧晚歌的心便安定了一些,一甩马鞭,马儿扬起马蹄跑的飞快,相信自己,无论未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都能够坚定的走下去,相信,陈家这事,不过就是人生中的一个小波折,连风浪都算不上。
骑马的速度比赶马的速度快了将近一半,还是在中午的时候,牧晚歌的便回到了家中。
等回家的时候,上午看热闹的人已离去了,的屋子里面安静无比,骑马走进院子,见到里长等人也走了,就见到牧家人在的家中。
“晚歌,你终于回来了。”董氏一见到牧晚歌回来,便迎了上去,上下打量了牧晚歌两眼,见到完好无缺的样子,才问道:“你吃饭了没有?”
“没有。”牧晚歌摇摇头,问道:“方才我走了之后,那陈家人过来找麻烦了没有?”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想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已让人去族中的青年后生了。”董氏说着又走到灶前,道:“我们才刚刚吃了饭,现在还剩了一些,我去给你热一热。”
牧晚歌也没有多说,董氏便过去给热饭,屋子里面沉默了一会,过会儿董氏将饭菜端了上来,牧晚歌也的确是饿了,虽然有些没胃口,但是想着等下还要面对一场风波,还是拿起筷子大吃了起来。
牧晚歌正拿着筷子大口吃饭,屋子外面又传来了声音,牧晚歌拿着筷子的手便是一顿,牧正德出去查看况,却是牧家这一脉最为德高重的七叔公带着一些姓牧的村民们走了过来。
见到这叔公,牧晚歌站起来,朝他点点头,七叔公摇摇头,道:“晚歌,我发现你最近也太能惹事了一些,先是那秦氏,如今又来了一个陈氏,唉……”
“让族公费心了。”牧晚歌说了一句,道:“很谢大家能够过来,不过这事是我的私事,就不用麻烦大家了。”
牧晚歌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帮助到他们什么,更何况,上次已承了他们一次,这次又这样,欠的分多了,该如何还呢?
“你以为我们想来?你一个妇人,不好好在家里面呆着,还学着男人骑马往外面跑,你这不是自己招蜂引蝶,自己找来的麻烦吗?”一个牧晚歌并不认识的族叔指责道,语气不屑又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