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婶,你看到我骑马出去,就知道我在跟男人厮混了?那我上次还看到你一个人去山上呢,你是不是跟谁在幽会?”牧晚歌看着鸟婶,说道:“既然鸟婶你整天东家长李家短的倒是闲的慌,不若我拔掉你的舌头算了,看你以后还能够说出什么名堂来。”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何至于如此?”鸟婶有些怕了。
“随口一说?我可是听人说,语言就是一门咒语,说不定你练就了这种巫术,故意要来坏我家的风水也说不定的。”
牧晚歌说了一句,又看向周围的村民,道:“大家都想想吧,每次被鸟婶说过的人家,是不是就会变得很不顺利?轻则家人生病,庄稼减产,重则死人!我看着鸟婶也是一个隐藏的神婆,一张巧,故意说人家坏话,其实就是再掠夺我们的好运气!”
众人听到了牧晚歌的话,再看向鸟婶的时候,那眼神隐约就有些不对起来。
仔细想想,但凡被鸟婶说过的人家,好像最后的运势的确不怎样,这样说起来,莫非鸟婶真的会一些巫术不?
“你瞎说!”见到众人的眼神,鸟婶有些怕了。
“我瞎说还是你瞎说?”牧晚歌盯着鸟婶,道:“你终日只知道在村子里面搬弄是非,村子里面有你这样的人,可真是不得安宁。”
“晚歌,你别冲动!”得知消息的里长也赶了过来,牧晚歌这才将刀放下,却是往地上狠狠一,道:“今天有里长说话,我就放过你,以后我但凡别人有人说我什么的,你给我小心点。”
“这别人说你什么,关我什么事啊。”鸟婶哭丧着脸,“你这也太霸道了。”
“你知道我的为人,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牧晚歌说着,拿着刀就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渐渐让开了一条道路,牧晚歌冷眼扫过这些人,道:“平日里村子里有个什么事了,你们推三阻四的说没时间,这看热闹倒是时间充足。”
众人都讷讷无言,不敢跟对视,牧晚歌冷笑一声,提着刀走了。
跟在后看热闹的王氏咽了一口口水,也跟在的后往家走去,等离开了人群,才快走几步,跟到了牧晚歌的边,道:“晚歌,你现在怎么这里厉害了?”
“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大伯母应该最是明白的。”牧晚歌说道。
以前的时候,家中就数王氏最泼辣,但是王氏也仅仅就是上泼辣而已,比起牧晚歌的表现来还是要差一些。
一言不合,拿刀去别人的家中的事,王氏还是有些做不出而来的,不过这个世界最怕的就是恶人,尤其是这种法治混乱的山村。
因着牧晚歌这一次去找鸟婶的麻烦,这村子里面倒是没人敢说什么流言蜚语了,许多人见到了有时候甚至都躲着,但是牧晚歌并不在意,反而觉得现在十分的悠闲,只自顾自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夏季便已到来了,这个时候蕨菜也没有了,山上的蘑菇也没有了,牧晚歌冬天收藏的魔芋也卖完了,在这个炎热的夏季,倒是有些闲下来了。
这段时间,天气越来越炎热,牧晚歌有些怀念起前世那些各式各样的冷饮了,若是在这炎热的天气,闲躺在大树下的时候,能够抱着一个冰淇淋桶挖着吃,凉风习习,知了声阵阵,那真的是太完了。
牧晚歌去县城转了几圈,运气好,到了县城里面的大户人家开冰窖卖冰,倒是买了一块回来,不过等赶着马回到家中的时候,这冰已化的差不多了,可饶是这样,家中的小孩子,还一一传递着这块冰,看了一个稀罕。
这让牧晚歌萌生了一种做冰的念头来。
做冰的方法并不复杂,可以用硝石制作,硝石溶解在水中的时候,会吸收大量的热量,形冰,而且硝石这东西县城里面就有的卖,并不是什么稀罕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