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怎么在门口啊,是不是知道我要来?”牧晚歌见到里长娘子站在门口,便跟开了一个玩笑。
里长娘子一挑眉,说道:“是啊,早就有人报信说你要来我家,已在路上了,我这早早的将门打开了,结果你倒是来的这么慢。”
“是我的不对,我给婶子赔罪了。”牧晚歌说道就要同里长娘子作揖。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里长娘子走过去,亲昵的挽着牧晚歌的手往屋子里面走。
牧晚歌看着里长娘子挽着的手,有些怔愣,以前的时候,里长娘子虽然对也亲,但是像这样的亲昵,那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不过牧晚歌也就是稍微一愣,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到了堂屋,里长已坐在那里了,牧晚歌跟里长打了一个招呼,里长手请牧晚歌坐下,里长娘子这才放开牧晚歌的手,道:“快坐下吧,我去给你们泡茶。”
“谢谢婶子了。”牧晚歌说了一句,整理了一下摆,坐了下来。
“晚歌你如今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
牧晚歌没有想到的是,等坐下来之后,里长第一句话竟然是夸变好看了,这让不是有些失笑,道:“人靠装嘛,以前在乡下不会打扮,这不,现在去了城里,学会了打扮,看起来就好看了。”
“你这孩子倒是实诚。”里长听到牧晚歌长长的解释,也是有些失笑。
一般的妇人,遇到长辈夸好看,难道不是面带娇的说一句“哪有”吗?就偏生,认真的解释这么多。
“人家晚歌本来就是一个实诚的孩子,就你不正,跟侄这样说话,若不是晚歌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保不齐还以为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呢。”里长娘子端着茶走了过来,听到里长跟牧晚歌的对话之后,在一旁说了一句。
一边说的同时,也将茶水沏好,各自端到了两人面前,道:“尝尝,虽然比不上那城里的好茶,但这些茶,都是谷雨前摘的,婶子亲手摘的,亲手炒的。”
“婶子真是费心了,城里的茶不也是从乡下买去的嘛,我看婶子这茶水,好着哩。”牧晚歌说了一句,端起茶喝了一口,点点头,道:“好茶,看这茶都是用细小的尖泡的,婶子费了不心吧?”
“你还不知道你婶子,对人一向是区分对待,往日里那些村民们来找我,都是用的茶,那些士绅地主过来找我,用的就是细一点的茶了,不过像这样细的雨前尖,可很拿出来。”
听到里长的话,牧晚歌笑了,道:“我可是一介平民,婶子对我真的是厚待了。”
“那可没有,你虽然是平民,但是你跟婶子关系好,婶子就稀罕你,所以才将这茶拿来给你喝。”里长娘子说道。
里长在一旁说道:“你婶子就是这样,做人不行,对人对事总是区分对待,不像我,一向是一视同仁。”
“哪有,婶子才不是这样的人呢,我看婶子倒是直爽之辈,敢爱敢恨,喜欢的就喜欢,不喜欢的就讨厌,这样的人,爽直。”牧晚歌说道。
“哦,你这意思是说我不爽直了?”里长听到牧晚歌的话后,便有些不开心了。
“长峰叔莫要生气,长峰叔是里长,自然得一视同仁了,不过我们这些小妇人,就没有必要如此了。”牧晚歌笑着说道。
这一番话说下来,里长跟里长娘子两个人都开心,接下来,里长又问了牧晚歌一些生意上的事,问生意上,可有什么麻烦,牧晚歌摇摇头,示意自己一切都好。
聊着聊着,有人敲门,里长娘子一抬头,原是寒梅婶子跟桂花婶子过来了,连忙请两人坐下,又去泡茶,刚坐下,结果又有不的村民们过来,不一会儿,里长的屋子里面就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