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牧晚歌点点头,道:“你牙齿还白的,你以前在家刷牙吗?”
“我有时候会用杨柳枝刷牙,大部分的时候,就是用手指抠抠,或者用帕子。”欢答道。
“不过我们那的水好,村子里面的人,牙齿大都是白的。”欢又说道。
牧晚歌便笑了。
其实在这古代,大黄牙的人其实并不是很多,除了那些特别不爱干净的人,一般的人牙齿都是白的。
因为在乡下,那些贫穷的百姓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他们一般吃的都是那些糖的食,也不会惹上一些牙病,再加上是用的山泉水,随便注意清洁一下,牙齿便是白的。
而在城里,有钱的人都会用牙跟刷牙子刷牙,穷苦一点的人也会用帕子沾上一点盐清洁,所以有牙黄口臭的人极的。
只有一些懒人会如此,比如那些人多中年的妇人,材走样,自暴自弃,平日里吃了东西也懒刷牙,每次说长道短倒是有们了,这样的妇人牙齿能白才怪。
另外有一些闲汉,没娶媳妇,平日里也没人管,很不注重卫生,便也会牙黄口臭。
牧晚歌是不喜欢跟有口臭的人说话的,也不喜欢上有异味的人,别人管不着,但是店里面的这些伙计,可是要好生的管着他们。
毕竟,这两个店铺都是做吃食的人,伙计们注重仪表,爱干净了,别人才会相信你这里的食也是很干净的。
更何况,人靠装、佛靠金装,见着一群着整洁,气神十足的伙计,总比看到那些耷拉着脑袋,衫不整的伙计要好。
统一的仪表,热的笑容,昂首、充足的神,毫无疑问,这些能够让人到愉悦。
牧晚歌先要从味道上打败的竞争对手,然后要从礼仪上打败的竞争对手,还有从服务上打败的竞争对手。
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这也是对店伙计们要求极高的原因。
“东家。”正走着路呢,牧小花突然拉了牧晚歌的袖,牧晚歌抬头一看,原来们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鸣轩来了。
“哟,牧掌柜,怎么又过来了。”福掌柜正在门口招待客人,见到牧晚歌之后,他便朝牧晚歌看来。
“怎么,这条街是你的,我不能够过来?”牧晚歌冷冷的说了一声。
“当然可以,牧掌柜想要过来,什么时候都可以。”福掌柜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来看你堂妹的呢。”
他这是故意将刀子往牧晚歌的心上扎,就连一旁的欢都觉得他这话说的不对了,只瞪着眼睛,气鼓鼓的看着他,可是福掌柜见到欢这个表,却是笑了起来,道:“这个小丫头倒是有意思,这样看着我,会变漂亮吗?”
“福掌柜,你现在好像很得意?”牧晚歌淡淡的说道。
“不是得意,我只是跟牧掌柜你打个招呼而已,毕竟你们人,就应该回家相夫教子就好,像牧掌柜这般出来抛头面的可是不多。”福掌柜又说道。
“我相夫教子什么的,用不着你来管,还有,牧小花的事与我无关,再一个,你就算是拿到了我方子,也做不长久的。”牧晚歌说道。
“哼,牧掌柜这是在诅咒我?”福掌柜冷哼道。
“夏天就要过去了,这生意做不长也是正常的,不过我们还会创新,想出别的方子来的。”一旁的牧小花倒是说了一句。
“这位姑娘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如果你不是拿了我的方子去讨好别人,我还真的要认为你是一个上进的好姑娘了。”牧晚歌朝勾起角一笑,然后便带着欢离开了。
“牧晚歌!”牧晚歌要离开,牧小花却有些不太高兴了,只道:“你到现在还在这里自以为是?我可是听人说了,你的茶的现在生意一落千丈、门口罗雀,再没有人去排队了,而我们鸣轩却是每时每刻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