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想法也就是在心中想想罢了,的箭术有限,如今也不是那种见到兔子就想到麻辣兔的人了。
“这里环境不错。”牧小山对这清幽的后山,也满意的。
“是吧,可惜我们明天就走了,不然倒是也可以在这大佛寺住下来,让你在这种清净自在的地放好好的读一读书。”牧晚歌说道。
“我随便在哪里都能够读书的。”牧小山便答道。
牧晚歌应了一声,牧小山心地纯粹,学习的问题从来都不用心,无论跟着走到哪里,他只要想读书了,拿起书就能够看。
“嘿,小丫头。”牧晚歌正同牧小山说话呢,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的头顶响起。
牧晚歌抬头一看,竟然是今天遇到的那个青衫书生,此刻,他正坐在一棵大树上,低头看着牧晚歌。
“你怎么爬到树上去了?”牧晚歌也不计较他自己小丫头的事了,就是觉得他一个书生坐在树上,实在是有些怪异。
“树上风景好啊。”青衫书生答道。
“我看是你有点病。”牧晚歌说道。
“你才有病呢。”青衫书生说道:“站的高看得远,坐这树上的滋味,你们这些人想必不知道。”
“嘁,爬个树而已,有什么稀奇的。”牧晚歌便说道,作为一个农家,爬树这事,可是难不倒,不说,就是说牧小山,也是一个爬树的高手。
青衫书生也不跟牧晚歌多说,只从树上跳下来,他拍了拍上的灰尘,又不知道从哪里出一把折扇,只在牧晚歌面前“唰”的一打开,问道:“小丫头,你上午出的那对联,可有下联?”
“你是顾长卿派过来的细?”牧晚歌听到青衫书生的话后,睨了他一眼,一脸防备的样子。
“不是。”青衫书生摇摇头,道:“我是真的很好奇,这下联是什么。”
“我看你不是好奇,你只是对不出来吧。”牧晚歌毫不犹豫的拆穿道。
“好吧,就算是我对不出来,行了吧,你这小丫头,可真的是。”青衫书生一副拿牧晚歌没办法的样子,道:“你说说,这对联可有下联?”
“下联有没有我是不知道,反正我只有上联。”牧晚歌抿一笑,道:“这下联当然是要留给你们这些大才子啦,尤其是你的那个朋友,不是号称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么?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对出我这下联。”
“估计是不能。”青衫书生合拢扇子,说道。
牧晚歌看向青衫书生手上的扇子,道:“你们这种书生出行,都是需要一把扇子的么?”
“那些书生出行我是不知道,反正我不是书生。”青衫书生说着同牧晚歌做了一番自我介绍,道:“在下顾长林,不知道姑娘姓甚名谁?”
“我不告诉你。”牧晚歌说了一句,又问道:“你既然顾长林,那你是顾长卿的弟弟么?”
“你怎么说我是他的弟弟呢?我明明是他的兄长。”顾长林说了一声,道:“不过是族兄。”
“族弟还差不多。”牧晚歌说了一声,却是说道:“你之前他顾兄,你别以为我没有听到,我看你这名字也是假的吧。”
“哦,我方才说错了,我姓沈,沈长林。”这青衫男子一拍脑袋,又改了口。
“一个连自我介绍都要欺骗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牧晚歌说了一声,拉着牧小山,一边走,一便说道:“弟弟啊,以后咱们远离这种人,若是真不想说,就不要说自己的名字,若是只能够用化名,那也应该说的真诚点,想个靠谱点的,别让人拆穿才是。”
“嗯。”牧小山乖巧的点点头,留下青衫男子一口老咽在咙,他只是想要逗逗牧晚歌而已,谁知道牧晚歌这么不逗,竟然直接走了,无趣无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