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的马车可是坐不下这么多的人。”牧晚歌说道。
“没事的,我不重。”沈长林说了一句,便越过牧晚歌,先行下了,到了柜台前,同掌柜结算好了金钱,然后走到牧小山的边,道:“贤弟,我想好了,我决定去你家住两天,就是不知道你欢不欢迎了。”
“当然欢迎了。”牧小山忙不迭的点头道:“这些年来,我从来都没有邀请过朋友去我家做客,我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沈兄你愿意去我家做客,我真的是太开心了。”
见到牧小山笑的这么开心,牧晚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斜瞥了沈长林一眼,觉得这家伙心机真的是深沉,竟然会想到拿自己的弟弟做挡箭牌,偏偏还吃这一套。
不过也没有什么大关系,等让他在乡下待上个了三五天,他还不乖乖的求饶?
想到这里,牧晚歌不是冷笑了起来,这些个书生呀,以为乡下是好玩的,等让他们体一下,就知道了。
眼下,牧小山已答应了同沈长林一道回去,牧晚歌也不好说什么,只让他一起上了马车,一同往县城去。
这一路,虽然王进已快马加鞭了,但是到了县城的时候,天已黑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县城也没有什么宵可言,今天也没有关城门,虽然回的晚,但是他们还能够优哉游哉的看着夜景。
伴着一路繁星,披星戴月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牧晚歌已快累瘫了。
李佩兰过来开的门,见到是牧晚歌之后,连忙请牧晚歌进来,给泡了茶之后,又让慈姑去烧火做饭,顺便烧水给牧晚歌去去乏。
吃了饭之后,李佩兰忍不住问道:“东家,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您不是说要去月余的吗?”
“想家了,就早点回来了。”听到李佩兰说起这个话题,许久没有过的伤,又淡淡的绕上了牧晚歌的心头。
“也是。”李佩兰应了一声,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是继续道:“那姑爷还是在府城准备乡试吗?”
“嗯。”牧晚歌点点头,道:“他可能乡试之后,就直接在府城求学了,这两年恐怕都不会回来。”
“啊?哪有这样的道理啊。”听到牧晚歌的话后,李佩兰有些担心,说道:“那可真的是苦了东家你了,到时候又得自己一个人。”
“没事。”牧晚歌摇摇头,道:“这种丧偶式婚姻,我早就已习惯了。”
说着,长吁了一口浊气,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位沈先生,是小山的朋友,你给去给他收拾一个房间吧。”
虽然在路上,跟沈长林贫,对沈长林各种嫌弃,但是牧晚歌并不是一个将客人往外赶的人,无论如何,还是会好生的招待沈长林的。
在自己家中,跟住店的觉还是完全不一样,牧晚歌只觉得连呼吸都顺畅了起来,甚至尤其白天太累,晚上竟然也没有失眠,很快就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起来,牧晚歌照样是跑步、提石锁,练箭等如此这般的锻炼自己,在外面做这些不方便,回来了,做一做,只觉得各种舒爽。
沈长林起床来,本来打算四转一转,无意间看到在举石锁的牧晚歌,当即吓了一大跳,只不可置信的同前方的人打了一个招呼,道:“前方可是牧姑娘?”
“怎么了?”牧晚歌放下石锁,同往这边而来的沈长林打了一个招呼,道:“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不要介意。”
“咦,没想到你竟然会同我说出这种话。”沈长林闻言看了牧晚歌一眼,满眼都是怀疑,牧晚歌这几天都对他各种嫌弃,这会儿,倒是担心他起来了?
“你别误会,我问你这些,只是出于主人家的基本礼仪。”牧晚歌知道沈长林在想什么,同他说了一声后,接过一旁欢递来的帕子,了汗,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