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盆洗澡,你今天一天也累了,用热水冲冲脚也好。”沈辙说道。
“那我站到哪里冲洗啊?这地方都是泥巴,我一边冲,脚不是也弄脏了吗?”牧晚歌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等他将水烧好之后,还是站在门外洗了下脚,热水浇到脚上很是舒服,脚底下是泥地,的确如她说的那般,弄的满脚是泥。
于是她只能够金鸡独立,洗了这只脚,再换一只,也没有擦水的布,就在自己的裤子的上蹭了蹭,也算是洗了。
“要不要给你烧水洗一洗?”牧晚歌问道。
“不用,我等下去井边用冷水洗一洗就好了。”沈辙答道。
“那你不怕冷啊?”牧晚歌再问。
沈辙听了便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那随便你了啊,我休息了。”牧晚歌说着,从屋子里面将那一套稻草垫,床单以及棉被都拿了出来。
“我觉得里面有些阴森森的,还不如睡这火边,暖和点,而且今天晚上还有月亮呢,抬起头就能看。”牧晚歌一边打地铺,一边说道。
月光透过屋顶洒下来,给屋子里面添上了一屋的清辉。
牧晚歌睡在被子里面,看着沈辙提着桶去了屋外,屋子里面点着火,她也不是很怕,不过这会儿天虽然黑了,可是时候还早,她有些睡不着,便一直看着火光噼里啪啦,然后窝在被窝里面等着沈辙进来。
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水声,牧晚歌听着都替他觉得冷,过会儿,沈辙过来了,他没有穿上衣,就走过来,手里拿着衣裳烘烤着。
牧晚歌忍不住的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身肉还挺精壮的,她正看着,沈辙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牧晚歌不由得觉得面红耳赤,幸好这会儿是晚上,就算是脸红,他应该也看不出来。
所以她故作大方的说道:“沈辙啊,我发现你一身肌肉还挺结实啊,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柔弱书生样。”
“你不是说了嘛,我在家里偷偷的给我叔做重活,能不结实嘛。”沈辙见到牧晚歌还没有睡着,便将衣服穿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