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往一旁看去,只见旁边的空地上,他用竹答了两个架子,上面横放了一竹子,牧晚歌走过去,用手一蹭,倒是干干净净,用来晾裳刚刚好,不夸赞了他一声:“你想的真周到。”
沈辙便道:“很多的事要早点做了,现在不弄好,等以后下雨我们就麻烦了。”
“那就辛苦你了,这次去镇上买点针线,我来绣几块帕子赚点钱。”牧晚歌说道。
“你会绣花?”沈辙看向牧晚歌,在这乡下,会绣花的妇人可不多。
牧晚歌便道:“那当然,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这十里八香的一枝花,心灵手巧那是出了名的。”
“我看你是王婆卖瓜。”沈辙听到牧晚歌这样说,便嘲讽了一句。
牧晚歌也不以为意,道:“我这是真诚,我不谦虚的,我怕我太谦虚了,你不知道我的能耐。”
“好,你能耐大,那为夫就等着沾娘子的便宜了。”沈辙一边做事,一边说了一句。
牧晚歌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沈辙的称呼,只当那是玩笑话,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同他笑道:“你等着瞧好吧,我的能耐一定会亮瞎你的眼。”
沈辙又笑了笑,将手上这竹子上的枝条去掉之后,他便扔在了地上,道:“天也不早了,镇上到这村子里面可有不远的路程,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应该出发了。”
“那行。”牧晚歌说着便转回屋,洗脸刷牙之后,等着沈辙给梳头发,沈辙又给盘了一个发型,牧晚歌跑到井边去看了一看,水井里面倒影出的模样来,照了一下的发型,还满意的。
“不错,小伙子,手艺不错。”夸赞了一句,道:“你在家中等我一下,我去村中借一个背篓来。”
“快去吧。”沈辙点头,牧晚歌便跑到村子里面去了。
这村里面,各家妇是什么品也大致知道,一些不太的人家,还是免开尊口,最后也是去秋婶子家里面借了一只篓子来。
将猎都放到了这篓子里面,牧晚歌自己背起来,还真的是沉,昨天下午打了五只兔子,两只山,再加上早上剩下的两只,一共是七只兔子,一起都放到背篓里面,还真的是沉的很。
将这猎拿出去之后,屋子里面便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牧晚歌将后门关好,将前门用一木枝在了上锁的地方,口中自言自语道:“好地方啊,民风淳朴,出门都不用锁。”
这话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并非是不锁,而是他们家穷的厉害,家徒四壁,而且连锁都没有啊。
出了门,两人往外走,沈辙的脸上依旧是围着他的黑纱,牧晚歌有些不解,问道:“你这都没病了,你干嘛还围着黑纱呀?”
沈辙没有说话,牧晚歌也没有多问,他们家去镇上也不用过村子,直接从一条小路上便出了村,这一路上鲜遇到村民,倒是免得应付村民们的多问。
出了村子之后,牧晚歌便停下来,将背上的背篓给了沈辙,道:“你背了吧?”
“合着你方才只是面子功夫啊?”沈辙接过背篓,道了一句。
牧晚歌摇摇头,道:“我可不是面子功夫,我都是为了你好呀,你看你装病吧,我若是让别人看到你背着背篓,到时候别人冤枉我,说我待于你,那我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沈辙倒是也不以为意,这样一个背篓,他背着一点都不觉得重,反而依旧是健步如飞。
幸好,牧晚歌也不是盖的,以前在家中做惯了活计,倒也是轻轻松松的就跟上了他的步伐。
只是这一路还真的是远的,牧晚歌走了大半个时辰,还没有见到镇上的影子,忍不住的哀嚎了起来,沈辙见到这模样,不由得摇摇头,说道:“你别哀嚎了,要不然你回去吧,我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