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啊,没吃早餐肯定会胃疼的,而且我不但是胃疼,我全都疼。”牧晚歌可不承认刚刚就是懒得走,所以想了个懒主意,让他给背了一路。
“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你就……”
牧晚歌闻言依旧是笑,沈辙拿无可奈何,也不知道方才说肚子疼究竟是真是假。
回到家,牧晚歌见到那被木别住的门,说了一句,“呀,我们忘记买门锁了。”
“忘了就算了,反正没有什么好的。”沈辙答道。
牧晚歌走上前去,将这木拿掉,推门走了进去,收拾了一下屋子,道:“我来做饭吧,你休息会。”
“你总算是还有点良心。”沈辙说了一句,牧晚歌也不答话,只是一边哼着歌一边忙活着做饭,又吩咐沈辙,道:“你捡块石头将柴刀跟镰刀都磨一下,等下吃完饭,我给里长娘子送去。”
“好。”沈辙应了一声,屋子后面原先那磨刀的大石头倒是也在,沈辙拿水将它洗了一下,用来磨刀也合适。
中午吃的萝卜菜,蒸米饭,等牧晚歌做好饭的时候,沈辙已将几把刀都磨的发亮了,吃完饭,牧晚歌将两把刀还给了里长娘子。
下午的时候,沈辙又上山去了,牧晚歌有些担心他,让他多加小心,沈辙的脑袋,示意别担心,然后就上山去了。
等沈辙出去后,牧晚歌就开始做家务,堂屋里面这几天做饭,堆积了很多的灰,将它清理一下,又将几间屋子打扫了一番,将窗柩干净,烧了热水,泡了下午新买来的木盆。
想到晚上终于可以泡个澡了,的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屋子的角落里面放了沈辙的东西,牧晚歌本想要打开帮他看一下,看是否要洗的,但是想到昨夜他好像将上穿的外袍自己洗了,便没有再去翻了。
毕竟,两人还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这沈辙看起来也多的,自己还是不要翻他的东西为好。
趁着还有些太阳,将脚上的鞋子以及上穿的外套给洗了,昨天干活的裳也洗了洗,裳晾满整整一竹竿。
正好,将井里面的水也用的差不多了,牧晚歌便将这井再淘洗了一遍,又重新扯来藤条放在井里,这井洗了好几次,已足够干净了,应该可以喝了,以后不用去村子里面挑水,用水就方便多了。
还有他们一直以来切菜的木墩也不是很干净,牧晚歌重新将它洗干净,想着又觉得应该买把菜刀了,一直用别人家的刀也不好,只是可惜的是,也没有钱。
将瓦罐洗干净,找来两块砖头,倒扣在砖头中间,让它沥干水分,而自己则是回屋子里面将的那个包袱拿了出来,想要将的那些旧服重新一下。
刚刚将线拿出来,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忘记买剪刀了……
一无所有的家庭,连一把剪刀都找不到,牧晚歌有些无奈,暂时放弃了补裳这个想法,反正现在也没有买到布条,就算是将服拆掉,不一定有布来重新将它合。
放弃这个想法之后,决定来打络子,先找来一块干净的布铺在地上,将的丝线拿出来,扯出约莫半米长的线,用菜刀将它切断,然后又用这线作为丈量的标准,又用菜刀切了好多的线出来,之后才开始打络子。
幸好从前的时候,有段时间流行打络子,那时候网上有攻略,还学会了几招,不然这会儿,连个糊口的法子都没有。
晚上,天慢慢的暗了下来,牧晚歌的边也打好了十来个络子。
按照一个络子一个文钱来说,今天算是赚了十来文钱,效率还是有些不太高,不过下午做了家务,如果不做家务的话,倒是可以多打几个络子,可是家务每天都要做的,这点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