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啊,我不就是叫你给我倒个洗脚水嘛,有这么丢人嘛,难道你自己洗脚水不用自己倒?还是说你的脚比我脚要干净?”牧晚歌白了他一眼,沈辙无话可说,只道:“女人洗脚水是污|秽的东西,有损男人运道的。”
“啧啧啧,既然你这样的迷信,那我一定要好好的跟你掰扯掰扯。”牧晚歌听到沈辙的话后,却是来了神,只说道:“首先,你有运道这个东西吗?我们来分析分析你今天的运势啊,首先你乡试不中,然后又生了大病,最后又被赶出家门,一无所有。”
“而我呢?我一嫁给你,你就从一个病入膏肓的病秧子,变得生龙活虎,家里也从一无所有,慢慢变得小有余财,这足以说明,我这人,是福妻,被上天眷顾的女人,你给我倒个洗脚水,是你的荣幸,你看我有叫别的男人给我倒吗?”
“我说不过你,你是福妻好了吧,那我问你,你说的小有余财是哪一出?”沈辙问道。
牧晚歌便在怀里摸了摸,费了好大劲才摸出了一文钱来,道:“我们现在没有欠人钱吧?那这一文钱,是不是算有小有余财?”
“反正你怎样说都有理。”
“啧啧啧,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你不愿意为我做这些事,以后等我变漂亮了,有的是大把人男人愿意为我做这些。”牧晚歌轻哼一声,对自己有着极大的自信。
沈辙听到她的话,忍不住的笑了,道:“你这丫头,你还知不知道礼法,竟然说这些?嗯?还当着你的夫君说这些?你信不信我让你好看?”
“你别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我跟你可没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的谁。”牧晚歌用嘲讽的语气说了一句。
沈辙便道:“原来你还在生我气啊,我其实之前说这句话的原因就是想要你说一句,我是你的谁,结果你这丫头倔强,自己躲一边哭去了,又不肯承认我是你相公。”
“哼,你才不是呢。”牧晚歌说道,“反正我这人就是小心眼,你这句话我会记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