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你要搞清楚,我们家不是娶来的媳妇,我们家是买来的媳妇!”这时候,路过的沈荷了一句,站到了娘亲的后。
“就是,你一个新媳妇,你还说起我娘亲来了,你爹娘就是这样教你的吗?赶明儿,我让我大堂哥,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一个愣头青的年,不知何时也出现了。
这个年是沈长青,乃是沈辙的堂弟,平日里看着跟他爹一样,做事勤劳,人也老实,牧晚歌以前去干活的时候,偶尔路过,也会跟他打个招呼,却没有想到,原来他在家,竟然是这样的人。
眼下,他们一家子都来欺负自己,自己又无依无靠的,就是有一张,又能够怼的赢谁?
可是若是今天退让了,日后秦氏他们一家,定然会将当做是弱好欺的小,就好像董氏一样,在牧家,一辈子也只知道干活,没有丁点的话语权。
“说我没有教养,难道这就是你们沈家的教养吗?”牧晚歌冷眼看着秦氏以及后的二人,道:“我才初次嫁到你家,你们一家子就这样的欺负我,要不要我去外面找村民们评评理?”
“评理就评理,谁怕谁呀,本来你一个新嫁妇,就不应出门!”秦氏冷哼一声,却分明有些厉荏。
牧晚歌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跟你评理,我不活了,反正相公是这样,叔婆又凶恶,小叔子无礼,小姑子蛮横,你们第一天就死新嫁妇,我看你儿子怎么娶亲,看你儿怎么嫁人!”
牧晚歌说着,还真的就要往外跑。
秦氏知道昨天上午才投河自尽,不过没死,是真敢去死的,若是死在牧家,那是牧家死的,与无关,可若是这次死在他们沈家,那不知道的人免不了要说三道四,传来传去,谁知道会被传出什么样子了!
秦氏为人好面子,虽然事要做,但是面子也要,此刻见牧晚歌真的要往外面走,便喝住了,“站住!”
牧晚歌懒得理,继续走,正好这会儿,装作一副虚浮无力的模样的沈辙过来了,秦氏便同他诉道:“小辙啊,你管管你这个新媳妇啊,方才出门,我才说了两句,就说要去寻死,婶娘对你,可是没有半分薄待,你不能够让你媳妇害了婶娘啊。”
沈辙听一把鼻涕一把泪,又看了看牧晚歌,说了句:“回去吧。”
牧晚歌当然不会去死,此刻沈辙给了一个台阶,便顺势回来了,又走到沈辙的边,扶他回房。
回到房间,两人越发的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牧晚歌说道:“你方才说要给我那吃食,吃的呢?”
沈辙无奈,又从袖笼里面拿出一个包子来,递给牧晚歌,道:“吃吧。”
“有没有别的,为什么又是包子?”牧晚歌看着沈辙,道:“你可以给我打一碗饭过来吗?我都快饿晕了。”
“有包子吃就不错了。”沈辙白了牧晚歌一眼,道,“若不是今天是你我亲,连包子都没有。”
“所以啊,你作为一个男人,你就不能够努力赚钱吗?你好歹也是一个书生,你随便写写对联,抄抄书,给人家写写书信什么,都能够赚钱,你天天赖在你婶子家,能够给你好脸吗?你刚看到了,因为你,对我非常不满!”
牧晚歌冷眼看了沈辙一眼,接过他手中的包子,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道:“唉,我如今也真是无用。”
“为什么这么说?”沈辙问了一句。
“方才你叔母指责我,可是我却奈何不了,只能以死相,才让闭。”牧晚歌闭上眼睛,想到以后飞狗跳的生活,便是心如死灰。
这还是刚嫁过来的第一天,就是再凶恶的婆婆也会收敛几分,可是这秦氏,丝毫不给脸面,他们亲,也没有宴请宾客,这说明,他们将轻视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