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了,那我要怎样才让你不记得?”沈辙便问道。
“没可能,永远记得,这刺扎在了我的心中,就是拔出来,也有一个坑,愈合不了了。”牧晚歌说道。
“那看来我跟你要发生点什么事实,你才不会拿这句话来威胁我了。”沈辙便说道。
牧晚歌朝他翻了个白眼,心中却莫名觉得有些害,只道:“我不理你,我睡觉去了。”
“你今天不将窝挪出来了?”沈辙便问道。
“不挪了,麻烦,下次去买几块木板来,驾个床,再买床帐子挂着,买个毯子,那晚上睡觉才是完啊。”不过老实说,这皮糙厚的人,其实睡这个稻草垫也睡习惯了,每天好像也睡的很香的样子。
先去里屋睡了,沈辙自己也泡了脚,将火给灭了,然后才睡进去,晚上没生气,他照样是抱着睡觉,可却不由得心猿意马了起来。
这一晚上他觉得浑滚烫,几乎都没怎么睡着,一整个晚上都是生生的熬过去了,知道天都快亮了,他才睡着,但是偏偏他这人有生钟,习惯了早起,没过多久,天一亮,他便自动起来,洗脸刷牙之后,便去山上干活去了。
他要多打点猎,多赚点钱,别的不说,先得赚钱做一铺架子床,他实在是不忍看到每天都蜷在地上的样子了。
在他起来后不久,牧晚歌便也起来了,如今的两人恍若又有了更多的目标,比之前更要勤奋起来,牧晚歌起床后洗漱后,用瓦罐熬了一小罐子粥,用木炭小火给煨着,然后便开始绣帕子,一早上的功夫,绣了一块帕子,起来活动一下,又去门外看看沈辙去哪里了。
猜想他去山上了,可是站在后门坎上往一旁的小路上眺着,并没有见到他回来,便又往灶里面添了几块木炭,然后又开始绣帕子。
第二块帕子绣完,他终于回来了,耳朵灵敏,听到声音,连忙跑了出去,果然见到他背着一个大篓子回来。
“你一大早又上山打猎去了?”牧晚歌问道。
“嗯。”沈辙点点头,道:“得趁着还没有下雪,我们要多做准备,不然下雪了,我们只能够待在家里面,什么都做不了。”
“不会啊,下雪,我们照样可以在家里面干活啊。”牧晚歌便说道:“我可以在家里面绣帕子,打络子,你可以在家里面抄书,也不耽误工作。”
“好吧,那我现在先打猎,我觉得打猎能够赚到更多的钱。”沈辙说了一句,将背篓放下来,里面又是一只硕的麂子。
有人将这麂子说了行走在人间的龙,不过这镇上酒卖不起价钱来,不过就是以普通的猪价格收,沈辙有些不甘心,便道:“我决定吃完饭再去山上一趟,多打一些猎,然后明早去县城售卖。”
“县城离这里很远吧?”牧晚歌问道。
“我走的快,两三个时辰就到了。”沈辙说道。
“两三个时辰?”牧晚歌叹息一声,有些担忧,两三个时辰可不是说着玩的,两三个时辰不就相当于五六个小时了,连他都要走五六个小时,这县城究竟是有多远?这地方究竟是有多偏僻?
“好了,你别担忧,我这还只是说说呢,万一我今天下午没有收获,那我就不去了。”沈辙说了一声。
牧晚歌便给他舀了水,拎干了帕子递过来让他了,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才道:“先不说这些了,坐下来吃饭吧,我今天早上做的是粥。”
“嗯,刚刚进屋就闻到香味了。”沈辙说了一句。
牧晚歌觉得有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为了生活啊,这一来一回的,得走多久啊,去县城的话,一来一回最不得耽误八个小时?想想就觉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