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即使是村子里面常年干活的壮年男人也做不到像他这一般的轻松,可是方才看他劈了这么久的柴,依旧是轻轻松松的样子,连气都不一口。
“你说这上天咋将这好的一面都生在你上了呢?天生神力,若是长给我多好?”牧晚歌说了一句。
“你一个人家,要天生神力干嘛?在我看来,你心灵手巧,也算是老天待你不薄。”沈辙答了一句,又道:“而且你不是常常说你厨艺高超,会这又会你那的,你也该满足了。”
“我这都是我自己努力练出来的,你是上天赐予你的神力,这能够一样吗?”牧晚歌不满足的说道。
“是吗?”沈辙看来一眼,道:“你焉知我不是自己练出来的?”
“你一个秀才,你练力气?”牧晚歌斜着眼睛看他。
“当然啊,我跟你说啊,以前在书院读书的时候,遇到一些自以为是、不讲理的书生,我便跟他比拳头。”沈辙说道。
牧晚歌便奚笑道:“哎呀,我明白,你是比你读书厉害的,你就跟人家比拳头,没你厉害的,你就跟人家比学问吧?你果然是狡诈。”
沈辙也不反驳,只是依旧劈着自己的木头,将一把斧头在牧晚歌的面前舞的虎虎生威。
牧晚歌看了他一会,便转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吃了早饭后,跟沈辙商议了一下,便去村子里面请人来帮自己修葺屋子,这会儿村民们也没有什么事,牧晚歌说了给现钱,一天二十文工钱,虽然是吃住自理,但还是很欢迎,没一会儿,便有五六个村民们来了。
村子里面有烧瓦片的人家,也不用去镇上买,听说牧晚歌要修检屋顶,他很乐意将瓦片卖给牧晚歌,还说了用多买多,主动给牧晚歌送来了五百片瓦,说了用不完的再让他过来拉回去,也不算钱。
有人有材料,要修检屋顶实在是简单的很,一天的时间,便将他们的屋顶给检修好了,以后牧晚歌再也不用害怕下雨天了。
牧晚歌去镇上换了零钱,顺便去买了一些吃食,晚上一结账,算上人工钱以及瓦片钱、换掉的一些木头钱还有钉子之类的材料费用,不过才花了五百文钱,牧晚歌又送了些吃食给这些村民,得到了他们的一致夸赞。
趁热打铁,牧晚歌见到还有钱,索又请人专门帮自己将屋子刷了一下,将屋子墙壁用石灰加一些涂料涂的白白的,又防虫,白墙壁可以反,这样屋子也不用每天都黑乎乎的了,看起来也舒服很多。
刷了墙壁之后,牧晚歌对这地板也不满意,又让人来铺了地砖,考虑到钱可能会不够,便先铺了自己东屋的卧室,然后又买了木头,让人将东屋的阁架起来,省的一抬头就是灰蒙蒙的瓦片,容易掉灰尘。
弄了阁之后,下面便干净许多了,阁里面也可以存放一些杂,虽然他们现在穷,还没有什么杂,但是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架子床也买来了,又买了一床垫被,买了普通的麻布帐子,以后终于可以睡在床上了,挂了帐子之后,床上便干净多了,阁上的一些灰尘掉下来,也会被帐子挡住,不会直接掉在床上。
买了架子床之后,索又买了一张书桌,买了一个橱柜,书桌就放在靠窗户的位置,用来放沈辙的笔墨纸砚,旁边放了他的书箱。
床对面则是放了一个橱柜,可以用来放一些裳,以及贵重一点的东西,之前沈辙做的一些竹制的箱笼,便放在床头靠着墙壁的地方,上面就是窗子,也可以放一些杂。
这间东屋还是大的,两头都有窗户,即使放了这么多的东西,中间还可以摆上一张桌子,几条凳子,到了冬天的时候,两头的窗户都蒙上白纸,就可以在这屋子里面烤火,比在堂屋里面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