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过去,牧晚歌的兔子也长大了,甚至还生了一窝小兔子,小兔子也长大了不,牧晚歌每天看着这些兔子还开心的,找人买了不的芦苇席子,将这柴房周围给围了一圈,给这兔子挡挡风,生怕将它们给冻着。
寒风呼啸,冬天终于来了,不过牧晚歌已做好了过冬的准备了,粮食齐备了,屋子里面米缸面缸都是满的,柴房里面柴火也很多,棉也做好了,这个冬天,是完全不害怕了。
这几个月,牧晚歌也常常去镇上,不过绣的帕子在镇上的确是卖不上什么好价钱,也卖不出多去,每次那柳掌柜要的络子跟帕子都不多,牧晚歌每天都做,渐渐越攒越多,便想着要去县城一趟,将这些东西给卖掉,换点瓜子花生干果攒盒等准备过年了。
过完年之后,还得思量着做点别的活计,不然天天做这些手工活,实在是太费眼睛了,而且也赚不到什么大钱。
……
知道牧晚歌打算去县城,沈辙特地去山上待了两天一夜,他去到了山上,猎杀到了两只麂子,并一只野猪,以及其它的野兔山若干。
野猪若是直接卖给乡下收猪的人,不过才三百文钱左右,牧晚歌觉得这钱太了,便怂恿着沈辙去县城算了,万一县城有人识货,知道这野猪是好东西呢?
这乡下的人,认为野猪不多,买了划不来,可是城里面的人则是不一样,他们知道山珍跟家养的区别,或许能够这野猪的价值。
可是野猪加上这些猎这么重,两人是不可能走路去县城的了,可是村子里面有牛的人家不多,沈辙的二叔沈守业的家里面就有一头牛,牧晚歌当然不会去找他们借了,可是另外一户人家,明天恰巧丈母娘过大寿,全家一起坐牛车去给丈母娘祝寿,所以,牧晚歌这个牛车是借不到了。
有些垂头丧气,没有牛车的话,他们走路是去不了县城的,而这猎又不放,到时候想必只能够将猎卖给附近的收猪的人了。
“晚歌。”牧晚歌正往家中走的手,回家的路上到了里长娘子,见牧晚歌垂头丧气的样子,便问道:“晚歌,你怎么了?好像没什么气神的样子。”
牧晚歌便道:“我们昨天做了个套,猎杀到了一头野猪,我打算去县城卖,可是我们借不到牛车,去不了。”
“嗨,就这小事啊,你别着急,也不一定非要牛车的,要不然,我将我家的独车借给你们?”里长娘子说道。
“独车?”牧晚歌眼睛一亮,脑中就想起独车的模样来,里长娘子让进院子里面来,不一会儿便推着一辆独车出来了。
“喏,这辆车够大了,放你们的猎应该是足够了,借你。”里长娘子将车放到了牧晚歌的面前。
牧晚歌手推了一下,这独车还重的,或许是不知道技巧,不过勉勉强强的还是能推的,而且这独车有一个好,它只有一个子,就是再窄的路也能走,倒还是他们路上或许还能够抄近路,早点去到县城呢。
“谢谢婶子了。”牧晚歌的脸上出笑容来。
里长娘子见到面笑容,也笑了起来,道:“不用客气了,你若是去到县城了,那县城慕云斋的脂,你得给我带一盒回来。”
“您放心,我一定给你带回来。”牧晚歌当即点头承诺。
“好,你等下。”里长娘子说着又转回到了屋子里面,牧晚歌在门外等,不一会儿就见到拿着一个脂盒子走了出来,道:“就是这一款,以前的价格是五十文钱,现在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到时候多退补。”
“好的。”牧晚歌接过银钱跟盒子放进怀里,道:“我从来没有去过县城,这个慕云斋体位置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