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看你这呆愣的样子,是不是被我的貌给迷住了呀?”然而只是文静了一小会儿,很快便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有些自的模样。
沈辙依旧是戏谑的说了一句,道:“等会你到了县城,你就会自惭形秽了。”
“哎,我好歹是你娘子诶,你为什么老是贬低我而捧别人呢?是不是你心里面极其没有自信,觉得你配不上我呀?”牧晚歌又说道。
沈辙便极其无语的看了一眼,道:“你想多了,你看我现在能文又能武,去村子里面转一圈,不知道能够吸引多姑娘呢。”
“啧啧啧,可惜某人现在连去村子里面转一圈的勇气都没有啊,又怎么有勇气在我面前说这些呢?”牧晚歌小小的嘲笑他一句。
如今沈辙虽然已不围面巾了,也不在脸上点红点了,但是他却是很去村子里面走动,有时间他宁愿去山上待着,每次去村子里面借些什么东西,都是牧晚歌去,其实牧晚歌对他这种举动是极其的不解的,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是说他向吧,他又并不是,跟他去镇上卖猎,见到他跟那些后厨收猎的伙计们也是侃侃而谈、谈笑风生的,一点都不摆他的秀才架子,别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一个秀才。
这种表现,牧晚歌只能够用近乡怯来解释了,很多人就是这样,在不认识的人面前,能够谈笑风生,言谈自若,然而在自己悉的人面前,却是哑口无言了。
牧晚歌也没有一定要着他跟村民们相,就是害怕他会不会得什么抑郁症,毕竟在村子里面没有什么朋友,有什么心思也无从说道,所以只能够每天拿自己打趣,偶尔同他说点妄语,找点乐子。
方才牧晚歌说的这句话,沈辙他又不答话了,牧晚歌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我们就走吧。”
“你确定要跟我去?很远的哦。”沈辙再次问。
“有多远?”牧晚歌问道。
“三四十里山路,你自己想想。”沈辙说了一句,“平日里我们走小路还近一点,今天有猎只能够走道,走道还要绕路,中午我们不一定能够走到县城的。”
“没关系,我不怕。”牧晚歌想到这么远的路,其实心里也有些打退堂鼓,原主倒是不怕苦不怕累,耐力极佳,可是不是啊,不过想到自己不能够让沈辙嘲笑,便又坚定了起来。
又没有让天天走,不就是走上一天嘛,有什么做不到的,去就去,总不能够总是窝在这个小山村里面,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好,而且还答应了,要给里长娘子买妝的呢。
“那好,那我们走吧。”沈辙见到牧晚歌确实是要去,便将门关好,背着篓子,推着独车走了出来。
牧晚歌看到他车上满满的猎,又看着他背上的背篓,便道:“背篓我来背吧。”
“没事,这背篓不重。”沈辙答了一句,没有让动手。
牧晚歌便决定了,这次路上一定不能够苦喊累,都什么都不用提,沈辙背上有东西,手上他还推着独车呢,若是路上再啰里啰嗦,那实在是也太不像话了。
可是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走了约莫五六里路后,便有些不了了,只觉得酸疼,累的很,再看沈辙,脸上并无疲累之,依旧是不言不语的样子,便又坚持了下来,也没喊停,只继续往前走。
再走了一会儿,太阳升起来了,迎着石头,觉太阳洒在自己的上,好像金子一般,再回头看沈辙,见他推着独车,明明是一个普通的农夫打扮,可是因着他量高大,又因着阳的加持,竟然觉得他不同凡响,俊逸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