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卖,只是这麂子实在是滑溜,难以捕获,所以价格要稍加昂贵一些。”沈辙说道。
“多少钱?”屠夫问。
像那天得到五两银子赏钱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再有了,沈辙思量了一下,说出了一个二十文的高价来。
屠夫点点头,又有些害怕卖不出去,想了想便只买了沈辙的这一只野猪并一只麂子,其它的猎物倒是没打算买了。
屠夫让沈辙推着这猎物去他家,好过称处理,沈辙点点头,便跟牧晚歌收了东西,往这屠夫家走去。
这屠夫长得五大三粗的,牧晚歌看着倒还是有些害怕,有些不敢往他家去,不过见沈辙老神俱在,镇定自若,她便也镇定起来,只安安心心的跟在沈辙的身边。
这屠夫的家就在这不远处的巷弄里面,牧晚歌跟着沈辙推车进去了,屠夫敲了门,倒是有一个妇人过来将门打开了,牧晚歌一见这妇人,顿时惊讶,她没有想到,这五大三粗的屠夫,竟然娶得一个这般俊俏的娘子。
只见开门的这妇人身着罗裙,面如秋月,一双眼睛亦是清澈灵动,见到屠夫亦是殷勤备至,让牧晚歌又有些自愧弗如,尤其是沈辙,见到这妇人模样,还同牧晚歌使了个眼色,这让牧晚歌不禁是有些恼怒,只瞪了他一眼。
让她像这妇人这般伺候沈辙,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少顷两人进到院子,将东西放下,屠夫娘子端来瓜果攒盒,又给几人泡茶,她轻声细语,牧晚歌只觉得连声音都听酥了去。
众人寒暄了片刻,屠夫叫沈辙一同出去称量重量,牧晚歌则是在这屋子里面同妇人说话,妇人问起牧晚歌从哪里来,牧晚歌又一一的答了,妇人听牧晚歌自爆走了三四十里的山路,不禁心生怜意,叹息一声,又要请两人吃饭,牧晚歌婉言拒绝了。
卖了一头猪跟一头麂子,两人再推车往街上走的时候,重量便轻了许多,屠夫得到那头猪,则先不去街上了,只在家中打算将这野猪收拾好了,再带到摊子上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