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头猪并不重,不过才八十来斤,这屠夫倒是也实诚,自觉得沈辙卖给他的价格比较低,便给了两人四百五十文钱,又加上卖的这头麂子,也有二十斤重,二十文钱一斤,得到了四百文钱,牧晚歌直道不划算,辛辛苦苦猎杀了一头这么大的野猪,才得到了四百五十文钱,倒是一头麂子,换来了四百文钱。
沈辙见状便道:“你应该知足了,想想我上次去镇上的酒,一头这样的麂子,不过才卖了百文钱而已,就当这次我们是赚到了吧。”
“唉~”牧晚歌便叹息一声,道:“连累你天天做刽子手,双手沾满腥,然收获却不抵你的付出,真是苦了你了。”
沈辙闻言却是笑了起来,心道,若是知道,自己手上早已沾满了腥,不知又是何等表呢,恐怕会吓死吧。
“好了,不说这些,我们快些去街上吧,这车上还有一些兔子、山呢,虽然比不上那头大野猪,不过好歹也能够换一些小钱。”沈辙说着。
“嗯。”牧晚歌闻言便点点头,道:“那我们快去。”
方才虽然埋怨这些东西没有卖多钱,但是这会儿,其实的心中是高兴的,至有了钱,的心里也有了诸多的动力。
两人又推车走到方才那地方,牧晚歌方才在屠夫家坐了一会儿,喝了两口清茶,倒是觉得疲累消退了不,只扯着嗓子就在这街上卖了起来,如法炮制,很快就将车上的兔子跟山全部卖完了,这些兔子又收获了百来文钱。
接下来就只剩下有一只麂子没有卖完了,这麂子估计一整只也难以卖掉,牧晚歌便打算跟沈辙去此中的酒运气,临走之时,沈辙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拿了五文钱给这隔壁的小摊贩喝茶,以激他方才的指点之恩。
这摊贩本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沈辙会真的来激他,连忙说道:“这我不能收,我不过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然而,当沈辙递钱过去给他的时候,他的手却是不由自主的了过来,沈辙便将钱放他的手中,道:“小哥不要嫌弃这钱。”
“不嫌弃,不嫌弃。”这摊贩接了钱,心也好了一些,只问道:“你们推车是打算要回家?这只麂子是不打算卖了?”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打算去那边的酒运气。”沈辙便答道。
“若是你们信我,我建议你们去附近的刘员外家试试。”这摊贩便又指点两人道:“这刘员外家,金山银山推,不缺钱,他惯常又是喜欢寻这些个吃食,你们去,或许会有收获呢。”
“若真是如此,那就谢谢你了。”沈辙同这摊贩道谢,又拿了五文钱给这摊贩,这摊贩便将刘员外家的地址详细跟两人说了。
接下来,两人便往这刘员外的家中而去,一路上牧晚歌的心中也有些没底,跟沈辙实际上有些不同,惯常是会用说的人,但是若说要真正的上门叨扰别人,还是有些放不下脸子。
沈辙倒是不一样,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并不会像牧晚歌一样有些前怕狼后怕虎,他问了地址之后,就直奔刘员外的家中去了,倒是牧晚歌,在一旁心中有些忐忑,在一旁不停的问他:“小辙,等我们去到这刘员外的家中我们该如何的门?人家会理会我们吗?”
“你担心这些干什么?去了自然就之大了。”沈辙答道。
他没有想到,平日里在家中看起来什么都不怕的人,这会儿倒是有些怯弱了起来,不过对于的这举动他倒是也能够理解,乡下丫头嘛,没有见过世面倒是应该的。
若是让牧晚歌知道他心中此刻的想法,肯定会跳起来的,什么做乡下丫头没见过世面?没见过世面?有没有搞错,开什么玩笑,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