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想的可真多。”沈辙闻言转头看了牧晚歌一眼,道:“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小气的人,世间百态,人冷暖,我如今也算是体生活了。”
“你心里真的没有什么不满?或者是不甘心的绪?”牧晚歌看着他认真的问了一句。
“没有。”沈辙摇摇头。
牧晚歌便点点头,道:“那看来你心灵也没有我想的那么脆弱嘛,那你之前为什么会想到要装病?我有些不明白。”
沈辙闻言心中苦笑,他装病跟想的本就是不一样的原因好吧,不过原因他也不好同解释的,便只道:“你不是我是福妻吗?可能是你连我的心病一并治愈了吧。”
“我又不是大夫。”牧晚歌笑了一声,自然是不信沈辙这个解释,不过沈辙的话,还是让到很开心。
再次看向沈辙,只觉得很是欣,其实为他担心的不得了呢,就怕他不了别人的白眼,不得奚落,却没有想到,他倒是坦坦,这样的人,还真的不失为一个君子啊。
来到这刘员外家的后院,后门外,已有不的人围在那里等候,有带着八角帽的管事出来,他一一看众人呈上来的东西,有些被选中进了院子,自然是欢天喜地,有些没有被选中,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牧晚歌跟沈辙也不懂,也没有围上去,只在一旁看了片刻,没有搭话,却没有想到,这管事一抬头就看到他们两个人,只道:“那边两个人,卖的什么东西?”
牧晚歌没有想到这管事是他们,依旧站在原地未动。
这管事便又了一声,道:“那边两个人,究竟是不是来卖东西的?你们呢!”
“啊?我们?”牧晚歌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看向管事,确定了他的眼神之后,这才走了过去,道:“管事,您好。”
“卖什么的?”这管事也不跟寒暄,只是直奔主题,牧晚歌连忙招手让沈辙过来,道:“我们卖的是号称为地上龙的麂子。”
“地上龙?”管事的倒是不以为意,只走过去,看上沈辙车上的这只麂子,说道:“这只麂子死了啊。”
牧晚歌听到他这样说,连忙答道:“昨天晚上才猎到的,今天一大早我们就赶到县城里面来了。”
“这种死我们宅子里面可不要。”管事的说了一句。
牧晚歌闻言有些垂头丧气的,却也不肯放弃,只道:“管事的,这麂子可是难寻,您若是担心不好吃,大可不必如此,我敢保证,这麂子绝对不失其味。”
管事的便走过来,又看了看,这才皱起眉头,问道:“多钱肯卖?”
“您看着给就行。”牧晚歌连忙说道。
管事的这才冷哼一声,道:“一两银子卖不卖?”
这个价格比之前卖给屠夫的那一只足足贵了一半,虽然这个管事的语气不怎么样,但是牧晚歌想了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又是上赶着要卖东西给人家,便点头答道:“卖。”
“卖的话,就将这猎推进来。”管事的说道。
牧晚歌点头,跟沈辙一起推着车,进了院子。
这院子很大,牧晚歌只是看了一眼,就听见这管事说道:“眼睛不要乱看,有些东西,不是你们该肖想的。”
牧晚歌听着觉得有些生气,不过就是看看而已,又没有做什么,又必要嘛,但是为了钱,还是忍耐了下来。
按照要求将这猎放好,过会儿,这管事给了钱,让牧晚歌两人过来签字,牧晚歌认识字,见到这上面写的银钱竟然是十两银子,登时手一顿。
这管事的便道:“怎么不签字?是不会写字吗?不会写字按个手印也。”
牧晚歌本来是觉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但是这会儿的却比的心反应更快,脱口而出道:“管事,你这上面明明写的是十两银子,为什么给我们的才一两银子?”